“别笑。”
“哈哈哈,我没笑,这好像是正常的。”
“…阿姐,你等着。”剖有种咬牙切齿非要一雪前耻的感觉。
再后来…
男人学会了,她就后悔了。
“够了够了。”洛桑嗓子都哑了。
她看了看都已经燃烧过半的龙凤烛。
累到上气不接下气。
“不够的阿姐。”
他的声音真的好不知满足。
就像是只出不进的貔貅。
但好像也不是不出…
算了,累了。
洛桑伸手去推,一身的汗。
“下次吧。”她感觉真的不行了。
甚至已经不想说话了。
由此,她加深了一个认识,男人都是采阴补阳的。
不能相信他们。
特别是在床上。
…
第二天。
洛桑毫不意外的睡到了下午。
她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即便睡醒了,也一动不想动。
沈介倒是好精,早早就起来了。
甚至还嘲笑她的不争气。
她正出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沈介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阿桑,饿了没有,吃一点。”
洛桑现在不想看到她,想背过身去,却被沈介拉了起来。
“你干什么?”嗓子更哑了。
“喂你吃饭,吃完了再睡。”
他好的就像有不良目的一样。
但洛桑确实饿了,就接过碗开始吃了起来。
一碗鸡汤饭,她真的越吃越饿。
“你怎么还在这,不用去衙门吗?”洛桑吃完甚至打了个嗝。
沈介轻笑:“我这是在放婚假。”
洛桑:……
她颤巍巍问:“你这假有多少天啊?”
沈介笑着把碗接过去:“放不放假,我晚上都是回来的。”
洛桑差点没哭出来。
她好惨啊。
晚上的时候,洛桑开口和沈介商量:“我之前问过大夫,大夫都说每五天做一次这事是最好的。”
“我不信,我也问过,明明每两到三天就可以。”
得,骗不过他。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洛桑感觉快要急哭了。
就是,就是,她受不住他,这还是有点区别的。
至于什么区别,大概就是年轻和不那么年轻之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