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浪生老老实实躺着,连句为什么哄你都不问了,一副压根不哄的架势。
莫御就低下头,在他唇瓣上舔了舔,撬开牙齿,舌头钻进去,缠绕着傅浪生的舌头狠狠吮吸起来。一吻结束,他有些意犹未尽,目光从身下人的眉眼到嘴唇,落到白脖子上,咽了咽口水,说:“傅花花,你真不哄我吗?”
傅浪生给他的答案就是,把人从身上推开,直接去了书房。
莫御在床上郁闷了很久,郁闷到夜幕低垂,月亮都爬上来了,洗了个澡,穿着老干部风格的睡衣,大摇大摆,昂首挺胸,进了书房。
看着挺雄赳赳气昂昂的,傅浪生轻轻摇头,抿住唇角的笑意,手里拿着那本被他说血腥又变态的书。
莫御在他面前转悠了两圈,心里怪,难道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在他面前走了那么久,都没看见吗?又转悠了两圈,按捺不住了,走过去趴在书桌上,盯着他问:“傅花花,你看到我了吗?”
傅浪生顿了顿,在莫御充满期待的目光下,换了本书,若无其事地摊开,低头看起来。
莫御在书桌上趴了半天,才直起腰,迈着异常沉重的步伐出去了。
傅浪生抬眼,总裁的背影简直大写着我很失落,唇角一勾。莫御不会轻易就走,他倒想知道,这个小智障又想做什么。
果然,十分钟后,莫御回来了,嘴里嘟囔道:“镜子里都能看到我,傅花花怎么没有反应。”
傅浪生隐隐约约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你以为自己是鬼啊!
莫御飘飘悠悠地来到他面前,伸手晃了晃,见傅浪生的眼珠子动也不动,睫毛眨也不眨,决定去要那个听说很厉害的道长电话。
总裁的背影很无力很沧桑,傅浪生终于忍不了,低下头,颤抖的肩膀显示他此时的心情。
莫御带着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坐到床上,瞥了眼一门之隔的书房,打给了贺文东。
“哈喽,御子。”贺文东示意包间里狂嗨的众人把音乐关掉,对于他这发小主动给他打电话这事,已经有了经验,“说吧,又让谁去猪场养猪啊!”
“不是养猪。”莫御一本正经,“我好像被鬼附身了,你把那个道长的电话给我。”
“御子,你没事儿吧!什么被鬼附身?”贺文东一口酒呛到喉咙。
莫御就把傅浪生看不见他说了,说完,还不忘记问:“我是不是真的被鬼附身了?”
“那肯定不是被鬼附身啊,你要是被鬼附身,现在都在楼顶站着了,还给我打电话呢。”贺文东啧啧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