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把将人推进浴室,再次提醒:“十分钟,我定了表,你要是敢磨蹭就等着外面的大钟亲自给你报时。”
“急色鬼。”猫咪摇头晃脑地撇撇嘴。
为了不让整个基地都知道自己八点二十五要挨炮,他准时准点地洗完出来,没穿衣服,只裹着件贺灼的浴袍,赤脚走在没过脚背的长毛地毯上。
头发没吹,水淌了一路,滑满细仃仃的后背和胸膛。
大敞开的领口露出后颈腺体,薄薄的一层皮里含满淡粉色的信息素,饱满又嫩生生的,像是还未成熟的果实,只等今夜的浇灌。
到了地方,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北欧式主卧,很有贺灼的风格,除了……那张大到出的水床、床柱上的镣铐还有墙上诡异的吊环。
这他妈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猫咪横着耳朵后退一步,“砰”一下撞上火热的人墙,贺灼将他堵在门口,双手环到小腹,低头在他的腺体上轻咬。
“想去哪?”
“……想跑。”
“来不及了。”
“大门关闭三天,除了我没人能打开。”
季庭屿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真卑鄙!你不是说要我进来做国王的吗!”
“卑鄙的护卫要在这里享用他的国王了,有什么不对吗?”
贺灼理所当然,大手从他浴袍的交领伸进去,肆意揉弄。
“嗯……”猫咪难耐地弯下身子,隔着布料抓他,却被带着一起。
“干巴巴的,有什么好摸……”
季庭屿身体堪称完美,非要说美中不足就是左侧小豆稍微有些凹陷,成一个粉色小窝儿。
他觉得丑,从来不看。
贺灼却很喜欢,每次战斗完陷入狂躁,只要给他含一会儿就能立刻平静下来。
“一点都不丑,我帮你把它吸出来,你用它来哺育我。正好。”
猫咪被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水床上,动来动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逃。
“别躲着我。”贺灼的声音不容抗拒。
“我会给你最好的体验。”
季庭屿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我……相信你。”
贺灼的手指抵开他唇缝,染亮后就拿出来,沿着腰窝向下游移。
“但我还不知道你身体的极限,而且我很难在你的哭声中停下,所以当你真的承受不住时就叫三声我的名字。”
“达蒙。”
时隔三个月,季庭屿再次这样叫他。
“你更喜欢我的英文名?”
“嗯,这是我们的开始。”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晚,一只叫达蒙的蓝眼睛小狼从天而降,将他从歹徒手里抢出来。
从那一刻起,他这一生都注定要和贺灼绑在一起。
lph的手指很长,任何时候都好用。他看似面无表情,内里却早已崩坏,一次比一次急切而用力。
季庭屿满脸潮红缩成一团,尾巴受不住地钻出体外。
“唔——”
随着一声破碎的哼叫,原本毛茸茸的尾巴根瞬间变得像刚从水里拿出来一样。
贺灼将指尖送到他唇边:“舔了,舔干净就c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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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和头顶的吊灯一起摇晃。
季庭屿感受着他的温度,只觉世界缩小到只剩他的怀抱。
而自己作为一只没开化的蚌缩在其中,露出柔嫩的肉,承接雨露。
他的力量堪称恐怖,即便是钢筋铁骨也要被撞碎,季庭屿却能好好地将它包容——贺灼的努力没有白费,他吃过那么多次桃,让隐秘之地适应他的亲昵,不再抗拒他的驰骋。
他们就是天生一对,像重剑与软鞘一样相配。
但到了后半夜,贺灼还是发了狂。
他把水床撞爆了,“砰!”地一声巨响,水溅得到处都是。
季庭屿吓得小脸懵懵的,反应过来之后顾不上满身狼狈,拖着被劈裂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往门口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