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不该告诉学长……从知道学长是og的第一秒起,我就想标记你,甚至恨不得你立刻趴在沙袋上向我求饶?”
耳边气息滚烫,沈烬几乎陷落在顾屿怀里,就差给自己两巴掌——他居然相信一个lph单纯可爱没有标记的心思?md,也不知道到底谁太单纯。
“……不对,咱俩那会儿不还是死对头吗?”沈烬疑惑,顾屿却嗫嚅一声,理直气壮:“那,谁不想看自己的死对头一抽一抽的哭着求自己还要?”
“……”沈烬沉默两秒,拳头比脑子先动,顾屿反应很快,立刻松了手躲开他一拳,两人追到客厅,沈烬才勉强抓住顾屿的衣角将他摁倒在沙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好的心疼我是og呢?”
顾屿紧张地拍拍沈烬的背,表面倒冷静回答:“不矛盾,lph本来就都是精分裂。”
“……看出来了。”沈烬逼问,“是不是还想过强制标记我?”
“……”顾屿轻咳一声,说,“在发现学长跟体育系那帮人关系很近之前,还不至于这么极端。”
沈烬连着在他腹肌上狠狠拍了两下:“那我是不是该夸你真棒啊,顾屿小朋友?”
对方起身将他抱进臂弯用力蹭了蹭额头,听起来居然不太甘心:“可是谁让他们都比我高一点……”
看顾屿这么委屈,沈烬也只敢在心里嘀咕:lph怎么总是在一些怪的事上很敏感?
“你都9了,还想多高?”沈烬往上窜窜,窝进了顾屿胸怀,“早知道当时就该找个机会让你强制标记我,免得现在白天还要用抑制剂。”
两人缓了一会儿刚才加快的气息,很快,顾屿环着沈烬腰的手往前收了收,再次问他:“还疼不疼了?如果不标记学长的话……学长发热期会有多难受?”
“这哪儿说得清。”沈烬趴得倒很舒服,“刚才醒了要不是看到你,我可能得抽包烟哭半小时才能清醒……”
og的发热期和lph的易感期不同,不论生理还是心理的变化都会更极端,像沈烬这样天生就软的,更是异常脆弱。
顾屿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但除了担心自己的幼稚没经验,他更担心沈烬能不能承受:“虽然我没试过,但理论知识了解得很多,就怕学长不行。”
“我能不行?我好像才是那个耕不坏的地吧——”沈烬强装自信抬头看顾屿,没料到却撞上了一双紧张异常的眼睛。
对方舔舔干涸的下唇,好一会儿才克制地退了半个身位,长舒一口气认真问:“学长真的明白永久标记的意思吗?”
沈烬还来不及害羞,顾屿丰富的理论知识已经脱口而出——怎么架起来舒服省体力,哪个角度能精确找到生殖腔,该如何有效安抚og的紧张和痛苦,甚至包括最佳次数、持续时间和可能发生的意外,顾屿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