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滑滑的手指搅动媚肉,力图把里面每一道褶皱洗干净。薇薇开始演,仰着头来回扭动着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听得井济恩快压不住枪了。
他可不想在这时候用她,抬手甩了她一巴掌,吼道:“别发情了,贱母狗。”
薇薇捂着脸,十分委屈,再也不敢吱声。他心中暗爽,没失忆前那么横,失忆后还不是任他拿捏。
头发是重点清洗的地方,打上洗发水第一遍都没揉出什么泡沫,可见有多脏。
井济恩帮她把头发洗了三遍,又把全身打上泡沫,靠在浴缸上闭眼打算歇一会再帮她冲。
薇薇见他没有动作,小心翼翼地贴了过来:“主人,你累了吗?要不我帮你洗吧。”
井济恩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默许。她把沐浴露挤到自己的胸口,用两个奶子代替海绵在他的胸口擦拭。
圆滑滑的软肉里两个微硬的乳头划过井济恩胸前的肌肉,他睁开眼看着她,薇薇报之妩媚一笑。
他沉思片刻,说:“对了,我还没给你刷牙。”
他去拆一套新牙具,让薇薇好好把牙刷了一遍,又漱了几次口。
确认她嘴巴弄干净后,井济恩安详地躺在那里。薇薇继续用丰满的胸部在他身上蹭着,滑腻微凉的触感弄得他欲火旺盛,胯下巨物顿时昂首。
她的奶子把他的肉棒挤在中间,两只手抓着它们从侧面不停画圆,以达到按摩的效果。
井济恩持续到刚才的苦瓜脸终于有所缓和,喘息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薇薇用胸部给他制造挤压,时紧时松,肉棒上的青筋活力十足。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扫着顶端,惹得井济恩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把它全插到她喉咙里。
“我做得怎么样,主人?”她脸颊红通通的,一双眼睛多情得不得了。
“一般般。”井济恩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他吞了口唾沫,看着薇薇给他乳交。
薇薇被调教得比以前还听话,如果说他本来还有一点心疼她,现在那份心疼荡然无存。他十分感激那个俱乐部把她变成这样,想着原来她不是甩掉樱子逃跑,而是被人贩子抓去了。
“我想喝主人的精液,可以赏给我吗?”
井济恩戏弄她,说:“你有本事让我射就赏给你。”
“谢谢主人。”
薇薇深情地吻着充血坚硬的柱身,从顶端把它含进喉咙往下吞。舌头随着吞咽的动作间歇性起伏,按摩肉棒的同时死命地压榨它,就和她的小穴深处一样紧。
她突然快速含吞起他的肉棒来,井济恩差点没招架住她的第一轮攻势。他的经一下子高度紧绷,强忍着才没有射。
她用嘴巴把它含一阵,又吐出来借助大胸对它进行按摩。
井济恩冷着脸拿过花洒对着上面一顿猛喷,帮她把沐浴露洗掉的同时也是给自己缓冲。
薇薇张着嘴巴,花洒里的水淋在她舌头上,她调皮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继续弄,我来帮你洗。”井济恩帮她冲洗身体,实际上心思完全不在洗澡上了。
“那就拜托主人啦。”薇薇端着肉棒慢条斯理地舔到根部,手指有节奏地往外拉扯着囊袋。
这样一来井济恩没有那么强烈想射的感觉了,生理上的反应没那么急切时大脑就有闲暇思考了。糟糕的是,“薇薇在舔我的肉棒”这一事实足以让井济恩兴奋得想射了。
薇薇舔得那么认真,吮吸顶端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还把屁股摇了起来。
井济恩被她的眼睛勾走了魂,一走下面就射出来了。
薇薇有些得意地用脸去接那股精液,看到她满脸浊白骚浪的样子,他有些恼怒:“骚货,真是下贱。”
“主人不喜欢吗?”薇薇手指抚上他的胸口,一个劲地抛媚眼。
有一瞬间他觉得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可怜他心里没数,不知道这等尤物完全不是他这个级别的人物能招架的。美女好,主动勾人的美女更好,但也要有本事才能消受。
井济恩把两个人身上冲干净,抱她出浴缸,用干浴巾把她全身上下擦了个遍,就连脚趾也都一个个掰开擦干净。
好久没见到听话的薇薇,他不觉温柔许多,像刚来日本那样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薇薇一头长发保养得好,在国内他都找不到借口碰。东西都是越得不到越忘不掉,来日本后他经常把玩她的头发,之前薇薇和他撕破脸,算起来他好久没摸过她头发了。
他在小小的两室一厅里转了几圈,想着有没有缺漏的地方。等他把一切安排妥当,发现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在卧室床上睡着了。她的睡相很放荡,四肢完全舒张开,谁都能侵犯似的。
“喂,小薇!”井济恩拍拍她的脸,薇薇毫无反应。
这段时间她在外面应该吃了不少苦吧。井济恩凝视着她的睡颜,决定不打扰她的休息让她好好睡一觉。
他试着对她撸,睡着的薇薇并不像醒着的她那样让他兴奋。他不满足,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黑色兔女郎装拿来给薇薇换上,兔耳朵也戴在她头上,为了方便没给她穿黑丝连裤袜。
暴露的布料兜不住圆滚滚的翘臀和饱满的乳房,其实是他没有完全提上去。
套上黑胶连体衣还露出双乳的薇薇看起来非常诱惑,这下他有感觉多了。井济恩又撸了一会,下身肿胀难耐,没有互动根本射不出来。
他动作轻柔地打开薇薇的腿,把连体衣下摆挑到旁边,看她刚被清洗过的小穴还有些湿润,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尝试一下。
扒开俯下身舔舔最上面的那颗淫豆。“熟睡”的她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唇,哼哼几声。井济恩舌尖绕着阴蒂打转,又拿取电动乳器吸附住薇薇的乳头开启开关后泵动。
取乳器工作了一会,薇薇的下面湿了,流出新的淫液。他舌头推开阴唇,肆无忌惮地侵入进去。不知道失忆的薇薇如果还醒着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光是幻想就让他激动不已。
淫液打湿了井济恩的鼻子,他能闻到她私处独特的气味。她的身上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十分好闻,这让他情不自禁轻轻咬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下身受到侵犯,薇薇自然而然夹紧了腿,发出呻吟:“呃,啊……”
井济恩还以为她醒了,吓了一跳。再一看她的眼睛仍旧是闭着的,于是放心去舔弄她的阴唇,用鼻尖顶弄她的阴蒂。
他想薇薇大概也做着被侵犯的梦吧,大腿紧紧盘着井济恩的脖子,越是夹紧井济恩越是把整张脸埋在她的私密之处。他的呼吸带着凉意吹在她火热的穴里,她的甬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井济恩起身把手指放进薇薇嘴里,感受薇薇口腔的湿热和舌头的柔软,在不妨碍她呼吸的前提下让她吮着。肉棒在她的甬道里抽插一阵,射过软了下来。
薇薇也不是第一次演被睡奸的人了,他玩弄过她后打量着她,没看出什么端倪,帮她把衣服脱了,给她盖好被子。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闭着眼的她在心中疯狂念叨“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不能现在动手揍这个傻逼,不然努力就白费了,我他妈忍忍忍”。
一睁眼看到他把几个月前给她买的破手串拿给她戴,薇薇险些一秒破功。首先声明她不歧视地摊货,和那美在一起玩的时候对方送过她不少廉价的小礼物,她都很珍惜地收着。手串是无辜的,她单纯看不惯井济恩这副深情款款把它吹成定情信物的样子。
坐在那听他编造他们相爱的故事,薇薇差点就演不下去要撕下伪装骂他了,好在大局为重,她忍住了。
薇薇很早就有朝演艺圈发展的打算,但是她一直没有正式的作品,所以网友对她的定位是明星。在来日本前她的演技青涩稚嫩,来日本后见识有所增长,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演技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欺骗挂钩,以“眼见为实”这点出发,力求在荧幕上达到让观众忘记他们在演戏、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件的效果。
过大压力会坏事,适度的压力却是成长必不可缺的助力。想到欺骗失败会付出惨痛代价,在这种情况下,薇薇的演技才有了飞跃式的进步。
现在她看到井济恩的脸就暗地里犯恶心,听他说“你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孩子怎么样?要是女孩就好了,长得像你一样”时她真的想从楼上跳下去。
薇薇觉得自己牺牲太大了,没听说过演员还要被精折磨的,可见在社会上生活有时比演戏还要痛苦。剧本是虚构的、可变更的,但人生是实际的、不可随意改写的。
偏偏井济恩没有放下戒备,如无必要不会和她分开,不得不出门的时候就用手铐把她铐在卫生间。薇薇心中有怨,表面上还要装作服从,对他谨慎的行为不置怨言。
井济恩这几天被她哄得晕乎乎的,出门都要找不到北了。他和薇薇说的其实是他希望发生的事情,他希望他们能是真心相爱的,建立一个家庭,生可爱小孩。他隐去了薇薇的真实身份,只说了一部分实话,总结起来就是:她不想爸爸坐牢,拜托沙克达帮忙,把自己卖给他到日本拍v,然后在年初的某天不知所踪。
沙克达本来就是恶人不需要他刻意抹黑,但井济恩绝口不提他对薇薇的背叛和欺骗,在他嘴里他们活像一对苦命鸳鸯。
对薇薇来说演哭戏十分简单,现在她拥有让眼泪收放自如的能力,凡事只要掌握了其中的诀窍就不难。
她一哭井济恩就安慰她,甚至用悔恨的语气自责地说:“对不起,是哥没保护好你。”
把脸埋在他怀里的薇薇面容短暂地扭曲了一下,深吸口气,接着哭。
遇事不决哭就完了,反正她原本顺遂的人生也确实是因为他们而如此坎坷多舛。
薇薇经常缠着他问她失忆前的事情,她倒没有自虐的爱好,只是想看他能无下限到什么程度,来为自己计划的下一步做心理建设。
“你失忆前啊,让我想想。”他努着嘴想了一会,“你去年说,想要哥今年也能陪你去看绣球花。”
她有说过这种话吗?薇薇不记得了,就算说过,那也是为了拉拢他的谎言。自从得知他背叛的那刻起,她就对他死心死得透透的了,再也不会对他抱有任何希望。
幸好井济恩这人有够垃圾,这样也好,至少能坚定她杀他的心。如果他真的表现出迷途知返的样子,说不定她心中残存的善念会让她产生动摇。
在这个小房间住了不到四天,井济恩赶在他朋友出差回来前安排好了搬家的事。
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现在和薇薇在一起,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他暂时不想让她回归v女优的身份。
作为一个思想传统的中国男人,他特别讨厌自己以外的男人碰她,隐忍是因为他没有本事独占她,不得已才向生活低头。
他光是低头都觉得不自在,从没想过薇薇直接被沙克达按在地上摩擦、入土三分时的感受。有些人真的是自私到了极点,为求己身荣华,乐颠颠地踩着别人的尸骨上位。
别看井济恩现在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会对薇薇好,以后生活中她稍有不配合,指定会拿她拍过v的事来压她,让她对他言听计从,容不得一点反驳的余地。也就他没对她丧失新鲜感,才会花这么多精力在她身上。
在薇薇心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她不介意让他再做几天美梦,他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要带走的东西交给搬家公司的工人,井济恩暂时不打算退租,以免沙克达知道他突然退租的事起疑。作为巴洛克工作社的一员,他知道那个男人对待下属也疑心极重。
思量再三,他给薇薇乔装了一下,去新家没有开他的车,而是步行过去。他让薇薇记住路线,和她一前一后出了小区,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
他往她小穴里塞了个跳蛋,控制开关在他口袋里,薇薇知道他想干什么,在心里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倒也不是特别有感觉,关键是她得演,没想到不拍片了还要假装高潮,真是累人。
他趁她下楼梯时开到最大档,就等着看她反应。
薇薇“呀”地叫出了声,身子一僵,踏出的步伐开始混乱。
井济恩能想象到跳蛋在她的小穴里震动的情景,嘴角忍不住往上挑。他装作没有发现薇薇的异常,不紧不慢地坠在她身后不远。
走过几个路口后,薇薇的走姿越来越怪异。走几步,她扶住路边电线杆,腿不自觉向里打弯。井济恩知道她没法光靠跳蛋高潮,所以这么难受。
马路两旁等红灯的人有点多,一个上班族打扮的男人不小心撞到了薇薇,他急忙道歉:“不好意思,没事吧?”
“啊,我没……唔啊,没事……”薇薇说话时井济恩正在反复调节跳蛋的开关,她只好配合演出情不自禁发出娇喘的样子,面对对方困惑的眼光,难堪地咬紧嘴唇闭口不言。
即使井济恩插在兜里的手把跳蛋调到最大档,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薇薇是没办法高潮的。她一直在尝试通过走路来调节跳蛋的位置,但是始终只差一点。她对高潮的渴望并没有很迫切,但为了满足井济恩的变态心理,她停下来向他求助。
井济恩问她:“怎么回事?”
她红着脸小声地说:“我想上厕所,要憋不住的那种。”
“真拿你没办法。”
附近一家公厕里没什么人,井济恩拉着她进了一个隔间,把门反锁,对她说:“裙子掀起来给我看看。”
薇薇颤抖着手提起裙摆,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变得清晰。井济恩试了试,内裤湿了一大片。隔着内裤去按露在外的那个跳蛋,薇薇的眉毛皱了起来,微微张着嘴,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他把她的内裤往下褪到膝盖,命令她:“自己扒开。”
“是。”薇薇咬着裙摆腾出手来,一点点把湿漉漉的阴唇拨开给井济恩看。
上方,阴蒂头已经翘起来,颜色透红非常明显。他把跳蛋拖出来,拿它一下一下刺着那个小点:“一大早就湿成这样,你知道这多耽误事吗?是不是该罚,啊?说话啊,你这母狗!”
“呃啊,对、对不起……求主人,惩罚我这条,哈,淫荡的小母狗……”
“骚货。”他用力把它贴在阴蒂上,另一只手捏住两侧阴丘,把它们挤到一起给她阴蒂最充分的刺激。
薇薇的身体如过电般抽搐起来,眼睛眯起来,嘴巴也张开:“呜,要去了,骚母狗要去了……唔!”
从甬道口泄出一大波淫液,她腿一软,扑到了井济恩怀里。
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强装着一本正经,责备她:“你怎么这么淫荡?我都替你觉得丢脸。”
“我是……主人的肉便器……”薇薇在井济恩怀里蹭了蹭,听得出来她嘴里含了很多口水:“为了让主人在想用我的时候能直接用,我一直准备好了。”
井济恩绷着张冷淡的脸,实际上恨不得在这就把薇薇上了,最后他强忍着性欲:“先到新家再说吧。”
以井济恩的存款在日本想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很难,好在凶宅价格要便宜点。他打听过了,这套房子里的鬼不凶,最多晚上闹腾点让人睡不好觉,把东西换个位置,不会要人命。
搬家公司的工人已经把瓦楞箱放在了家门口,井济恩用钥匙开门,带着薇薇进去。
两人看不见的女鬼感受到异样从床底下爬出来,还没到客厅就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怨气。
女鬼头上冒出一个问号,这个男人边上的女人是活的没错吧?怎么她气场怨气冲天的样子比她这个横死的还凶。
女鬼生前是一个过劳死的三流设计师,有怨气,但不多,远不到贞子和伽椰子那种厉鬼级别,面对怨气比她还重薇薇也只有瑟瑟发抖的份。
大佬太强,不敢惹不敢惹。更别说害人了,女鬼怕薇薇死这,变成比她还强大的鬼魂轻松把她吞噬了。想到这,女鬼默默缩回了床底,缩小成猫咪那么大,打算接下来老实做鬼。
薇薇在新家到处打量,小是小了点,但好歹家具一应俱全。床要睡两个人可能会挤,但也够在上面做了。
他拍拍松软的被子:“上来试试。”
薇薇仰着倒在上面,张开四肢陷进被子里,滚了几滚后告诉他:“我喜欢这上面阳光的味道。”
“很快就会变成我们的味道。”他把她搂到怀里,啃了啃她的鼻尖。“来侍奉我,你知道该怎么做。”
“好,今天也要给我美味的精液哦。”她熟练地拉开井济恩的裤链,跪在他两腿间,认真地舔着他的肉棒。
井济恩手撑着床,仰起头闭着眼,阳光从后面的窗户照进来,晒得他整个身子暖洋洋的。她轻轻用牙碰碰上面的青筋,舌苔扫过冠状沟,爽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她用上颚的软肉刮蹭他敏感的龟头,食指和拇指圈成的环卡着它的根部慢慢来回撸动。接下来就是她的拿手好戏,同时加快手和舌头的频率,没一会井济恩就射了。
薇薇把他射的精液一滴不剩吞掉了,他赞赏地抚摸她的脑袋:“乖孩子,过几天带你出去玩。”
“去哪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怯生生地说:“我不想再塞着跳蛋走那么远的路了。”
他难得温柔地笑笑:“那就不塞。”
她这才高兴起来。
之后他们把新家打扫了一遍,午饭是井济恩做的咖喱饭,薇薇表现出很喜欢吃的样子。
下午她陪着井济恩在沙发上看了部电影,在这过程中他发现即使不亲热,仅仅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爱意也会从心中源源不断涌出来。
他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幸福的气息,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紧紧把她的手握住。
以前他为生计所困,又被自卑、嫉妒、惧怕等负面情绪困扰,很少没有这么愉快过了。这只是他认为的温馨和甜蜜,他想要薇薇对他心生好感,实际上效果适得其反。
因为白天消耗了体力,所以他晚上并没有和薇薇做爱,两个人早早睡了。早饭是井济恩亲手做的三明治,还有热过的牛奶。
薇薇穿着白色吊带衫,其中一边的带子从肩膀上滑下来。她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在嘴里嚼着,头发乱糟糟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喝牛奶时她看到井济恩目不转睛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洗脸呢,别看我啦。”
“怪,我发现你吃东西的时候也蛮可爱的,以前怎么没觉得呢。”他手伸过来戳戳她的脸。
又过了一周,井济恩彻底松懈了,有时候也会允许薇薇做饭给他吃。厨房里有许多锋利的刀具,但她并没有打它们的主意。
亲手拿刀把人砍死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她不认为自己能做得了这么残忍的事,而且她也没这么暴力。
所以她找了个机会,趁井济恩睡着时把手铐的钥匙拿到手里,轻手轻脚解开手铐把他铐住。她用胶带把除了正门以外的门窗边缘用胶带封上,去厨房把煤气打开。
井济恩惊醒过来,他打不开手铐,在卧室喊她的名字。
薇薇没有理会他,他的手机和枪在她手里,没办法向外界求救。以她对他的了解,搞不清楚状况他也不会贸然做出狠心断腕之类的举动。
打开煤气后为了保险,她把柜子等几样家具搬过来堵住厨房的门,他免得用什么方法脱身来关它。
她在房间里待了一会,确保他还被铐在卧室里。薇薇觉得自己该走了,这时意外发生了,家里的门不知怎的打不开。
明明没有锁住,也不像是被反锁。薇薇怪它怎么会这个时候坏掉,她在门上耗了不少时间,不起作用后她转而去撕窗户上的胶带纸,开窗通风试图减缓一氧化碳的累积。
这座房子的窗户都装了防盗窗,以她在房子里找到的工具很难撬开它。她消耗了太多力气,没有办法把那些堵在厨房门口的家具搬开。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把井济恩放了,让他帮她,但薇薇妥协了那么多次,这一次她不想妥协。
她看着手里的枪,本来打算弄死井济恩后自己再去向沙克达复仇,她没有想过和他同归于尽。
她计划得已经够周全了,不曾想到头来把自己也害了。这是她想杀人的报应吗?明明沙克达罪孽更深重,他才是最该死的。
她叹口气,大概这就是她的结局了,能带着井济恩上路她也不算亏。
薇薇在沙发上坐着等死,想到井济恩送她的手串还在她手腕上,把它摘下来仔细看看,上面有几颗碧绿色的米珠已经掉色了。
她随便把它放到茶几上,回顾短暂的这一生,血亲身陷囹圄,理想未实现,实在是遇人不淑。
她越来越困,意识逐渐模糊,她知道自己这一睡再也不会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