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微微颤动着,在管家的注视下咬牙答应了。
“我同意。”
殷礼说。
“先生还吩咐了,您入别墅后不许开灯。”
管家说到这的时候,殷礼背后一阵阴寒,汗毛直立。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轻嗯了一声。
管家带着殷礼进了覃家大门,殷礼紧攥着那张字条,微微发怵。
字条上赫然映着一排娟秀的字:【殷先生愿意做囚笼里被玩弄的金丝雀吗?】
被带到覃家别墅门口时,管家打开了大门,里头黝黑一片,但能看见微弱的暗黄色烛火。
“殷先生请吧。”管家淡淡道。
殷礼将纸收好,面色坚冷的走了进去。
刚迈进大门,门就被管家关了。
殷礼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金丝雀”的意思,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覃厉在京城乃至国际上都很有名。
但,没人知道他的相貌、年纪。
有说他是花甲老人的,也有人说他是俊美男人,更有人传他生的丑陋。
殷礼望着满地的莲花烛台,古黄色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将他衬的更白。
他迈着步子避着烛台,刚走没两步,远处传来了一道清越的嗓音。
“殷先生。”
殷礼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身姿笔挺的坐着,似在等他。
这就是……覃厉?
殷礼的脑海中回荡着覃厉的声音,觉得有些熟悉。
“不过来,是想要我请你?”
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殷礼听得脊背发凉,恐惧与厌恶在心里交织着,生出一阵恶寒。
他越过烛台走到了男人的对面。
沙发前的茶几下摆着一盏昏黄色的莲花灯,很暗。
只够照亮脚下之地。
殷礼瞧不清男人。
但入门时,满地的莲花烛台下,男人那健硕的背影他依稀可见。
大抵是个二三十岁的男人。
殷礼并不庆幸,只觉得害怕。
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竟然能让京城权贵臣服于他的脚下。
覃厉——并不简单。
殷礼脱下被雨浸透的沉重外套,将衣服随意丢在了一旁。
旋即,他动作娴熟利索的解着腰带,刚松开腰扣还没将腰带抽出来时,覃厉的轻嗤声让他动作一僵。
“殷先生对这种事很熟吗?”
覃厉眯起眸子,轻视着他。
“各取所需,覃先生很矫情?还是说覃先生没做过?”殷礼勾唇笑着。
“覃先生能提出这种要求,应该是个‘惯犯’了吧?”
都说医者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