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踹向福全胜时，不仅仅是从死手中抢回性命的泄愤，方宁有过让他死的想法，那一瞬间，她察觉到如果跨过这道生死线，她本就摇摆的，对于生命的敬畏之心的天秤会被彻底压垮。

已经有人接手了，没必要染脏自己。

方宣合上眼皮，不去对视方宁质问的目光，点了点头。

事态超脱了掌控，从T市开始，从答应赵潜为过渡，从Y国回来结束。

Y国那笔单子不好谈，双方爆发了冲突，他在生死之间迅速掌握了枪支的用法，为了生存杀的人、为了杀鸡儆猴杀的人，方宣再去回忆，只余满目血腥。

方宁抽出手指，抱住方宣，贴在他胸膛上。

方宣的体温很高，心跳很沉，方宁向他说，“没关系的，宣哥儿，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不能死，你一定要珍重自己的生命，和珍重我一样。”

她戴着他送给她的那根项链，有些东西不必言说，心里都懂了。

“我不会死的，宁宁，”

“宁宁，让我亲亲你吧。”

他好像在祷告一样，对自己的说，“求您，洗脱我的罪孽吧。”

他的靠近他，贴近他，吻住他，与他呼吸交缠。

方宁抬起身，被她坐过的腿上湿哒哒的，方宣的手掌探进去，这次他直接塞了两根手指，被她下面吃的死死的。

经验还是太少了，身体还是太生疏了。

方宁深吸一口气，忽然的松懈让方宣有可乘之机，舌尖勾住她的舌尖，唇舌抢夺主动权之际送进第二段指节。

方宁紧闭上眼，这次太急了，她不太适应，又无法触碰方宣阳根，即便方宣有反应。

她只能攀在方宣肩膀上，半跪着感受他的手指抽插的节奏。

太狼狈了，太狼狈了，她好不习惯这种感受。

方宁睁开眼，看到方宣的眼珠黑沉沉的。

他变了，他不再掩藏自己的攻击性了。

方宣把手指塞到底，方宁实在太讨厌被人把控在手中的感觉了，即便这给她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她咬住自己的舌尖，睁大眼睛凑到方宣肩膀上，恶狠狠给了他一口，方宣冷静下来，闷哼着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方宁满意了，挺挺胸脯，表示这里也要，方宣不满的亲了她一口，去舔吃她的乳房。

高潮来得很快，在方宁耐不住舔吃方宣乳头时，在她抓紧他的头发时，方宣才加快了速度，给了她满意的答卷。

方宁却并不纵欲，没有来第二次的想法。

方宣给她擦干净了身体，她抱住他的脖子，一起躺在枕头上，方宁困顿的闭着眼，她说，“等你彻底好了再给我。”

“我感觉你好像在给我画饼，宁宁。”

“如果是画饼的话，你也得把我画饼那张纸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