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岁开始整整七年,现在想想桑宁觉得她就是鬼迷心窍了。她也想明白了小时候的严秋珩好像也不是为了救她,因为那场宴会是严氏举办的,按照她的性格,严秋珩只是不想在自家场地出这种麻烦事。
严秋珩就是没有一点同情心怜悯心,她就是没有心吧……
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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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二次注射药剂了,桑宁靠在椅子上,看着邓医生拿着针管走过来。
“放轻松,虽然很疼,但是你还要忍一下。”看着桑宁一脸菜色,邓医生笑,“要不你去那边的床上躺着吧,会不会好点。”
桑宁看着满是液体的针管,她咬了咬嘴唇。药打进来真的太疼了,第一次她做了准备,邓医生说会很疼,桑宁一向能忍疼,没太当回事。
最后就是她单手擦着眼泪,另一边整个肩膀都痛得动不了,她觉得她麻了。
这哪是有点疼?这是疼死她!
“那我去趴着了。”
邓医生依旧打药飞快,药在腺体中沸腾,桑宁抱着枕头把头埋进去。药是在她腺体里大闹天宫吗?为什么小小一块,折腾得她全身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桑宁趴在床上当死鱼,她觉得她这个姿势都趴僵了,但是又动弹不了一点。意识也是一会高度清醒,一会陷入迷离。
“喂!你怎么来了,里面有人你别进去啊啊啊啊啊。”是邓医生那软绵绵的声音,她居然还会尖叫。
“一周前约好了,我来拿药。”这个声音有点熟悉,谁来了?
“约的是晚上啊你现在过来干什么?”邓医生疑惑。
“我晚上突然要出差祖宗,早上就给你发消息了你一直没回,快点给我药。”
严秋珩?桑宁猛的睁眼,翻了个身,趴变躺,后颈撞了一下,她痛呼。
邓医生看着面前的女人,“我靠啦,你要是急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我病人在里面,你等一下吧。”
说着她跑向了门,飞一样地进去,又砰地一声关上门。
病人?她什么时候又收病人了。
“宁宁,严秋珩来了。”
然后就没了下文,两个大眼睛就这么盯着她,给桑宁逗笑了。
“她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忙你们的。”
“我那时候八卦了一下,都说她苦追你好久也没追到,我想来你估计是很讨厌她。”
“八卦都是假的啦哈哈,你们快工作吧,我就先走了。”
拿了桌上的外套,桑宁推门到更宽阔的外厅,严秋珩就站在门的不远处。桑宁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她转身要走。
忽然她听到严秋珩好像在说什么,但是声音不大,她偏头听了一下。
“桑宁,下次发情期要是有需要,你还可以找我的,我特别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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