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刚刚还收拾了一间客房。”卡拉笑得很慈祥,“很久没见过她这么急躁了。”
桑宁心说是,祁念在外面就是个疯批大小姐,脾气不好,很肆意妄为。但在她面前除了有时以长辈的身份开导她安慰她,大多数时候都很贱。
果然爱情会让人变傻。
夏夕赞是和祁念一同进来的,桑宁发现祁念有些脸红。和卡拉打招呼时她用的是英语,卡拉接过她拿来的东西;“我中文也说得很好的。”
三人一直聊着,桑宁作为小辈就在后面扣手机当背景板。
零点时,桑宁手机弹了不少消息。有的发新年快乐,有的发初一快乐,有学生有同事,桑宁一一回复。巧的是曲老师的消息刚好在严秋珩下面,她先同曲漫言聊了两句,想不到对方这个时候还在熬夜。
严秋珩给她发了“新年快乐”,她也回了一个“新年快乐。”
对方秒回了个表情包,卖萌的。桑宁正准备关掉聊天框,对面又弹出一条消息。
【严秋珩:我有个朋友是医生,简单和她说了一下你的情况,她说能治,你要试试吗?】
桑宁眼睛眯了起来,她向来对她的信息素过敏症不太在意,刚确诊的时候是准备治疗。但是医生又彻底检查了她的身体,说她的腺体并不稳定,腺体不稳定治疗效果会大打折扣。
简而言之就是,能治但治不好。
祁念也找过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唯一一位曾经解决过这种案例的医生已经去世,并且没留下任何记录。祁念曾经在家抱怨:“ABO分化历史已有五世纪之久,你的腺体问题居然没人能解决。”
桑宁也觉得无所谓了,在发情期的时候让Alph用阻断剂好了。虽然最大的问题解决了,但危险还是存在,人多的场合Alph信息素突然暴动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遇到这种紧急事件她很难自保,因此她总是习惯性地宅在家里。
求了那么多医都治不了,桑宁都快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但是严秋珩说她朋友能治,桑宁看着消息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