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被火热的孽根进出的次数太多,磨得又红又肿,每插进去一下都是难言的折磨,今日榻上承欢与她而言没有半分快感,只是人在屋檐下被动忍耐罢了。
萧泽垂眸看她仰着小穴吞下他的精水,这骚穴不知吸纳过多少男人的阳精,当真是便宜她了。
在她狠狠身上发泄了一回,他的意识恢复些许清明,目光瞥见散落在一旁的笔墨,从中抽出一只笔来,砚台却遍寻不着。
狼毫笔上墨迹已干,他抽出半软的肉棒,带出内壁的媚肉,正依依不舍的痴缠挽留。
他右手执笔仿佛在宣纸上作画,变换着角度,笔尖插进汩汨流水的小穴,随意蘸了蘸。
“啊……”阮湘并了并双腿。
这毛笔捅得并不深,却带来妙的触感,刮得她内壁又痒又麻。
好在没有停留太久,待穴里的淫水将毛笔沾湿,萧泽便抽出来取用,挺身又将肉棒送进去,穴里的空虚瞬间填满,发出滋滋的响声。
阮湘的眼皮半撑,看着晋王执笔在她那身白嫩的皮肉上挥洒,男人的肉棒牢牢嵌在她体内,她顾不得许多,体力俨然透支到了极限,一歪脑袋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她是在书房的软榻上醒来的,胸前拢了块罗衾,她费力直起身子,感受到股间的黏腻不适,伸手朝下探去。
昨日那根狼毫笔在她穴里插了一整晚,阮湘皱着眉抽出掷到地上,带出一大片淫液打湿了床榻。
她散着头发走到镜前,两腿之间磨得生疼,单是走下床就费了不少力气,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彰显着昨天那一场性事的激烈程度。
抚上胸口的墨痕,阮湘口中发出一声冷笑。
大约是要存心羞辱她,晋王殿下的墨宝出现她身上,在她的一双玉乳上轻巧题下淫妇二字,笔锋锐利煞是显眼。
便是淫妇又如何?她从来视贞洁如无物。
昨夜压着她肆意交媾的男人又能清白到哪里去?
她无意中窥知真相,方知自己做了他人替身,在一个女子身上受挫,便要另一个无辜之人偿还,纵是天潢贵胄,和一无能匹夫也无甚分别,枉作深清罢了。
萧泽真正羞辱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