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岁然沉默了许久,猛然推开椅子站起来,“照顾我吗?我很开心,我们云齐长大了,会想着照顾妈妈了。今天就补习到这里吧,药效让我很困了,改天再继续。”
少年肌肉紧实的手臂横在椅子背上,青色的血管微微隆起,发白的指节扣在扶手上。
梁岁然脸色发白,她不知道陆云齐在逼问什么,但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没有再看陆云齐的反应,转而走向门。
“妈妈。”陆云齐站起来,松懈了束缚的指节张开伸向女人。
沉稳的脚步声正在不紧不慢地靠近这个房间。在女人回头前,陆云齐收回手臂,露出了女人熟悉的乖孩子的笑容。
“晚安。”
梁岁然含糊回应逃出了房间。她倚在紧闭的房门前,腿有些软,垂在一侧的手轻微地颤抖。
或许,该和云齐适当地保持距离了。至少不应该是这样。
“在想什么呢?”陆让站在梁岁然面前,发丝上半干的水珠不住地往下滴。
“你最近很爱发呆。可以告诉我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吗?让我们的人民教师在前夫面前一直走。”陆让蹲到和梁岁然平视的高度,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半敞开的浴衣被撑开,露出了体下的巨物。陆让像是没察觉一般,还在俯下身体靠近梁岁然。
梁岁然看得有些发愣,直到温热的唇贴上来,强势的手掌抵在后脑勺上,“这样可以让你专心点吗?”
炽热的呼吸在鼻息间交换,手臂抵在纤细的后腰上将她提起。梁岁然被吻得腿发软,攀搂上他的颈臂间,喘息着,“回房间。”
“好。”含着笑意的声音落在耳畔,烫得梁岁然只觉得身体都在发软。
昏暗的房间内,两具身体在床上纠缠。梁岁然双手被浴衣上抽下来的带子束缚在身后,男人高大的身体抵压在她身躯上,粗大的阴茎尽根没入,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臂部。
细碎的呻吟声夹杂地抽泣声被捂在被褥里,温热的舌尖舔吮着泛红的耳尖,青筋隆结的大手钳制在白皙脆弱的颈项,俯在耳畔的声音低沉喑哑,“宝宝,我要射在里面了。”
炽热的精液射进穴道,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穴壁被烫得痉挛收缩,紧紧地吸着插在体内的阴茎。梁岁然指尖掐陷入精壮的背肌,咬着唇拼命地忍着泄出的呻吟声,却被身上的男人察觉到意图,又开始抽动射精后还硬挺的阴茎,恶劣地顶弄着穴壁上的敏感点。
客厅的灯从没关紧的房门泄入,男人抬眼扫了眼门外,晦暗的瞳孔中闪着捕猎者独占食物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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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国庆快乐哇!!!!)
(解题那块胡扯的,我高中物理快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