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你咋出来了?快回去,不是还没出月子吗?”陶爱红也是出来送丈夫的,这会儿见到娄团家媳妇也出了家门,便有些不放心的走了过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挽着田宓的手臂,将人往屋里送的时候,嘴上还不忘安抚:“没事的,我家老唐年年出任务,我都习惯了,过些天就能平安回来了。”
这话不算假,虽然每次依旧少不了会担心,但这么些年下来,她早就调节好了。
陶爱红反倒有些担心田宓这个小年轻,她毕竟没怎么经历过这种事情,还坐着月子呢,心情可不能郁结。
田宓顺着爱红嫂子的力道进了屋,招呼人坐下后才笑道:“我没事,注意着呢,今儿个外头没什么风才敢出去的,再说了,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不耽误什么。”
见她还能笑出来,陶爱红赞了几句,早些年,老唐出任务的时候,她每次都要魂不守舍的好几天,不过,心里还想着,晚点得去跟雨妹子说一声,让她这几天多往这边跑一跑,亲姐妹到底是不一样的...
以田家姐妹的关系,哪里需要人特地去与她们说。
这不,那厢得到消息的田雨立马揣上两个多月的诚诚小炸弹赶了过来。
田宓好笑又感动:“你这来的也太快了。”
发现妹妹没有哭鼻子,田雨才放心的白了她一眼:“我这是为了谁?”
“为了我,为了我。”田宓连连讨饶,不想大姐担心,便敛了眼底的担忧,朝着人伸手要抱小外甥:“诚诚给我抱抱。”
小家伙脾气坏归坏,但田宓才二十几天没见过他,就大变了模样,现在可不就是个白面馒头嘛?还是发面的,太稀罕人了。
田雨纠结,其实她抱得有些手酸了,但...“换了你抱,哭起来可咋整?臭小子脾气坏的很。”
听得这话,田宓伸出去的手也滞了滞,然后迟疑说:“要不...还是试一试?不然你这一直抱着不累啊?”
“咋不累?得有2、3斤了吧,忒压手了。”说着,田雨试探性的将手里睁着乌溜溜大眼睛的胖儿子交到妹妹手里。
小家伙一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呆呆的盯着田宓看了几秒钟。
就在两人以为他这一次会乖乖的时候,他便毫无征兆的扯开嗓子嚎哭了起来。
哪怕已经当了妈,但家里的俩娃才二十几天,基本除了吃就是睡,平日里哼唧起来也好哄的很。
所以见诚诚这么大嗓门的干嚎,田宓直接又将烫手山芋丢给了大姐。
然后在大姐无语的表情中,不大好意思的拿起不远处手工拨浪鼓,凑在一旁摇晃着转移小外甥的注意力。
小家伙回到熟悉的怀抱后,按照往常,起码要嚎个十几分钟的,但这一次,可能被拨浪鼓上面两个红色的小球球吸引了注意力,渐渐止住嚎哭,伸出小肉手够。
就在这时,卧室内的龙凤胎也哼唧了起来。
不知道是饿了还是被刚才的哭声吓到的,田宓将拨浪鼓递给大姐后,急急进了卧室。『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珍珠跟小贝壳不止是饿了,还尿了,田宓熟练的给两个哼唧的小家伙换了干净的尿布,又抱过来挨个喂奶。
见状,田雨感慨:“去年你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给你找对象是不是太早了,性格孩子气的不得了,还赖床,现在看看,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田宓笑:“我现在也赖床。”
听得这话,田雨嗔了妹妹一眼:“那也是你运气好,遇到了好人家,你看看整个家属院里,谁家媳妇睡懒觉的?”
这话叫田宓咋说,她不觉得当妈了,就得必须是一个模样的,谁规定的?
反正她是勤快不起来,再说了,喂奶起夜多熬人啊,很辛苦的,她赖床补眠才是正常的好嘛。
田雨絮叨惯了,没有得到妹妹的回话也不介意,坐在床边,将诚诚拢在腿上,手上松快一些才接着道:“妹夫出任务这段日子,晚上让三丫头住在你这边,有事还能帮上一把。”
“不用,我这里有顾婶子呢,再说了,你那边的保姆已经辞退了,三妹过来,万一诚诚吵闹起来,你什么事都做不了。”
“怕啥,有你姐夫呢。”
闻言,田宓有些好,压低声音问:“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回回怎么突然就出任务了?”
田雨喜欢串门子,小道消息多,见妹妹好,也小小声回:“事情应该挺大的,虽然明面上没什么,但大家都不傻,昨天夜里头有人看到周大军跟马二花被带走了,你就听听啊,汪旅压着不让说呢。”
田宓点头,而后又不解问:“为了姚冬梅流产的事情?”
“好像不止,虽然汪旅跟柳政委都不让大家讨论,但谁也不是傻子,越是郑重代表事情越大,有人猜啊,说不定有大事情要发生了...”说到这里,田雨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明明来之前还告诫自己不要跟妹妹说的。
这丫头,就是故意跟她东拉西扯的,套她话呢。
想到这里,田雨气的戳了下妹妹的脑袋:“你呀,鬼灵精的。”
田宓却不怎么笑的出来了。
所以...回回这次果然去参加了很危险的任务是吗?
第7章
闭塞狭小的房间内, 除了一张小床,一张凳子外,什么都没有。
周大军已经被晾在这里一整天了。
他能爬到副营长的位置, 也算有几分心机,知道自己目前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遇。
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会儿也是一头雾水,但显然,远远不是妻子与母亲之间的争斗这么简单。
一开始, 周大军还算坐的住, 毕竟他自觉没有做任何错事,便耐着性子等待结果。
却不想,这一等, 就是一整天。
心底的彷徨与不安,也因为时间的拉长而无限扩大。
到如今,哪怕他再是笃定自己没有做出过对不起组织的事情, 这么长时间的冷落, 也有些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