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吐出潺潺流水,晶莹剔透,顺着腿根流下,又被徐怀柏用指尖带回去,抹在腿根处。
腿根变得湿滑,他便就这湿滑粘腻,狠狠进出了起来,磨着柱身。
乔烟腿根的皮肤很快就变红了,但他还未满足,进出了十来分钟,就抓过了她的一双手。
“抓上。”
这样太慢了,午休快要结束,不能再玩下去了。
徐怀柏便让她一双手握住他下身,乔烟没这方面的经验,但会看脸色,也还算舒服。
她的手指很漂亮,白皙细长,骨节分明,没有丝毫茧子,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手。
而现在,这双一贯只用来写试卷的手,正握着他的阴茎,缓缓撸动。
徐怀柏眯眼,按着她的脑袋,仰头喘息着,乔烟是半蹲在地上的,抬眸便能看见他起伏的喉结。
这种时候的男人,性感得要命。
她只出了一秒,便收回思绪,一只手抚弄柱身,一只手揉上那囊袋。
徐怀柏闷哼一声,揉乱了她的长发。
其实从乔烟第一次给他用手,在她家楼下消防通道的时候,他看见这副景象,就能想起班里男生的闲话。
他们曾指着乔烟那双手,低声讨论。
“乔烟那双手,用来抓下面肯定特别舒服。”
确实挺舒服的。
他想着,软软的,很细腻,不知道和她的腿比起来哪个更细腻。
不过今天过后,她的腿根大约就没有以前细腻了,因为会多出他留下的痕迹,兴许会破皮也说不定。
刚刚乔烟给他用腿的时候,他从后面睨着她,真有一种在和她做的感觉。
这种感觉更加让他渴望,和她上床。
只是理智把他唤了回去。
终于,徐怀柏尽数释放在了乔烟的手上,弄了她裤子上都是,最后是围着他的校服外套回去的。
整个教室都充斥着事后淫靡的味道,要是有人进来,一定会猜到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们猜不到是他们,是他压着乔烟,满足他的欲望。
想到这,徐怀柏就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除了生理,还有心理上的。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安分了,应该让她给他口才对。
要把他的欲望插进她的嘴,要把她的叫声堵得含糊不清,要她眼睛里渗出泪来,只能用手轻轻拉他衣摆,向他求饶。
但他不会放过她,他还会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出入她的嘴。
反正她下面的嘴不能用,只能用上面的了。
然后,尽数释放在她嘴里,再让她吞下去,一滴都不放过。
他会很乐意看见她的嘴破皮,也很乐意别人看见。
他会在事后亲吻她,哄骗她,是为了以后再来一次。
徐怀柏第一次对人生出这样的恶趣味,是乔烟。
他也想过为什么,大约是她看着太过正经,太过冷清,他才想把她拉下坛,更何况她本就不该在那坛。
他就是想把她玩坏。
而徐怀柏不知道,在这个性不甚开放的年代,乔烟的性知识少之又少。
她的性启蒙,是徐怀柏。
是这个废弃教室。
是颤抖的腿,是止不住的叫,是花蒂传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是这个夏天,遇见他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