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酥是将蟾蜍的耳后腺和皮肤腺体的分泌物干燥后所制,可解毒,消肿,强心,止痛,但在用量上须慎之又慎,且价格高昂,便是一向阔绰的姜梧都不大用此物。
他想起前些日子遣人去收购药材时得了个叫“旱苗喜雨露”的古方需用得到此物,只知这方能炼出药膏,却不知是何效用。
可方中的另外几味药此处凑不大齐,他的丹房处却是有的。
待考题炼好后,他出声问上首的长老们可否将这蟾酥带回。
除了负责药学课的长老之外,其余几位都不大懂此物的效用,便也随他去,只吩咐定要斟酌用量。
姜梧应声,一礼后小心拿着包着蟾酥的纸包,飞快回了自己的丹房。
他找出药方中需要的杏仁、丁香、草麻子、白矾非子,各取二钱碾为细末。再取出带回的蟾酥,敲下一小块磨为粉,混入方才的细末,以少量清水冲开,倒入取出的蜂蜜,放在炉上炼直膏状,即成。
他将炼好的药膏转放入玉盒中,待膏凉透后,以指腹取了些抹在手背,只觉得膏香甜蜜,抹上的地方略有些热,除此之外并无异样。
姜梧于草药毒药一向谨慎,既不知药效自不敢擅用,只收好了与药方一同放入柜中。
玉茗回门中时已是午后,拎着装了两碗糖蒸酥酪的食盒走在路上,远远望见早上那跪在屋前的身影仍是那般笔直。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在心中白一白眼,提着食盒就进了圆舒的屋子。
“师姐,你的酥酪。”
“哎呀,还真是!我不过随口一提,师妹还真买到了?”
玉茗笑笑:“师姐难得吩咐,师妹我哪有办不到的道理?快吃吧,这几日天热起来,只怕放不了多久。”
圆舒也不与她客气,正是午后嘴馋的时候,两人一人一碗吃着,又聊起今日的考核。
“要我说啊,这药草一门的考核结果也不必看了。”
玉茗疑惑:“这是怎么说?”
圆舒起身烧水,也不回头:“师妹刚入门不久只怕不知道,这药草一门虽报的人少,可自几年前姜师弟入门后,每回都是他拔得头筹。长老亦说他有天赋,且经他改过的药方毒方效用都更好,药草耗费也少。”
“这位姜师兄,可是姜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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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方参考了维基百科,具体出处不知,不建议尝试,且蟾酥是真的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