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陆承出差了,远水解不了近渴,昨天晚上,她用小玩具自己弄了一次,并不过瘾。
男人身上熏着热意,肌肉结实饱满。
赵思悦摸着他的后脖颈,痒意从身体钻出来,蚂蚁似的,啃得她难耐低喘。
她把手从男人衣领探进去,往下摸索,捏住乳头揉弄。
结婚半年多,两人做爱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陆承工作忙,经常出差,而赵思悦耽溺于画画,日月颠倒,作息混乱。
陆承信守婚前的承诺,放任她画画,只要赵思悦不主动说要,他就不会勉强。
而赵思悦的幸福感来源于创作,画画带来的精享受胜过一切感官愉悦,她无暇顾及生理需求。
但人毕竟还是动物,无法抵抗生理周期时旺盛的荷尔蒙。
难得赵思悦主动,陆承压抑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他含住她耳后的软肉,左手摩挲她的侧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脚。
阳光下,白皙的脚背透着玉的光泽,脚趾圆润小巧,指甲盖是健康的淡粉色。
两人欢爱的次数不多,但陆承已经准确掌握她的敏感点。
他曲着手指,轻轻挠她的脚心。
酥麻的痒意像藤蔓,从脚底一点一点往上爬。
赵思悦脸颊潮红,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下面已经湿了。
她迫不及待解开裤扣,两腿互蹭着把工装裤踢掉。
陆承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
将近一个月没做,陆承内心早已丢盔弃甲,面上却没什么波动。
面对女孩汹涌的情欲,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滚烫的吻纯粹是生理上的需求,无关爱情。
“和我结婚,你可以继续画画,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
当初,他捏住赵思悦身上最致命的软肋,抛出月亮的诱惑。
赵思悦是清城出了名的才女,想和赵家联姻的人不少,其中,陆家实力最为雄厚。
但若抛开身世的加持,只看个人条件,陆承并没十足的把握。
他比她大了那么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