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贺铭泽是巴不得去哪里都带上她,但这也不现实,他现在只是有些舍不得她,人还没走呢就开始想念了,他都有点受不了自己。
看他不说话,韩砚清了悟,她两手捧着他的脸搓了搓,“你乖乖的哦,我也会乖乖等你。”
哄小孩的语气,贺铭泽笑了,想吻她,好几天没跟她亲热了,但想到自己身上臭臭的就忍住了。
结果下一秒韩砚清主动踮脚亲他,自己的女人都不嫌弃那还忍个屁,贺铭泽搂住她,在这没人的楼道与她唇贴唇、齿挨齿地热烈接吻。
两人陶醉忘我地汲取对方的津液,要不是楼下有脚步声传来,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了。
公共场合还是得克制点,等回来有的是时间腻歪。
贺铭泽用拇指替韩砚清擦去唇上的莹润,看着她红透的双颊,依依不舍地说:“有事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嗯。”
*
一到B市贺铭泽就连忙与合作商开工作会议,到傍晚才完事,接着又被叫去吃了餐饭。
期间他给韩砚清发微信问渺渺出院了没,一直没收到回复,后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应酬结束时已经很晚了,他回到酒店,给手机充上电就去洗澡,洗完后看到韩砚清回了消息:嗯,已经回家了。
那就好,他也就放心了,可是怎么这么久才回复呢?估计是太累了吧,在医院这几天也不可能休息好,贺铭泽忍住想和她说说话的念头,还是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睡一觉。
接下来的四五天,贺铭泽跟着技术人员调试机器、监测数据等等忙得不可开交,而在吃饭的间隙,他总是瞄着手机,好像在等什么消息似的,旁边有人问他,他只是笑笑打岔过去。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点开微信的时候,他才发觉有一点不对劲。
这几天忙归忙,但他依然会每天抽空给韩砚清发消息,问问她在干嘛、吃饭了没有、渺渺好一点了吗?可她的回复却要等很久才会收到,而且基本都是很简短的一问一答,显得有点公式化,又有些敷衍,好像没有多余的话想跟他说。
这不太正常,她从没这样过。
以前她会乐此不疲地和他分享一切,不管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总有说不尽的话题,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干巴巴的好似无话可谈。
这忽然之间毫无预兆的转变让贺铭泽极其不习惯的同时也感到一丝惶恐,拿起手机想拨电话给她,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可又怕猜错,或许只是照顾渺渺太累了?会不会是自己小题大做?
纠结半天,贺铭泽还是放下手机。
算了,就剩两天时间,抓紧处理完工作回去见她就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