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妈别瞎说啊沉二!”
全副武装的白家小少爷慌乱打断他。
天知道昨天晚上白昼突然站起来给他慌的要死,还以为他知道白天那档子破事,急火攻心要和他比划比划,结果就这么走了,他问清楚后差点笑疯了。
这他妈怎么就能软了呢?可怜他的好兄弟,明明还这么年轻!
沉景司一回想更憋不住,捂着肚子快笑跪了。
“你他妈还叫什么白昼啊,改名叫白等下算了。”
“什么白等下?”崎礼愿问。
“操。”
白昼鲤鱼打挺似的站起来,帽子一扣就跑出教室。
“这都快上课了,他干嘛去?”崎礼愿一脸震惊。
沉景司笑的眼泪都出来:“你别管他,让他静静。”
纪霜,都怪纪霜。
昨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道他被含的时候鬼迷心窍想起来纪霜,瑶瑶用渴求的眼望向他的时候,白昼想的是,如果她坐上来,会和纪霜的感觉不一样么,有什么不一样的?然后,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不对,白小少爷得出了个结论,原来干纪霜是和干别的女孩不一样的。虽然很失望,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也得把这一炮打完吧。
谁成想他居然软了,下面像条虫一样软在瑶瑶身体里,从天堂走后他差点冲进男科医院。
白昼一股脑的冲到普通部一年八班,幽怨地站在门口喊纪霜。
纪霜从今天早上就开始担惊受怕,她怕沉景司在学校找她麻烦,紧张得不行。
谁知道哪来一个变态门口喊她名字,吓得魂都要丢了。
“你……你是谁啊?”
白昼把卫衣连帽摘掉,漏出一头白毛,咬牙切齿道:“纪霜。我数仨数,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抓你。”
“我靠,这是不是醒部的白昼?”
“肯定是吧,咱们学校敢染发的就他一个。”
“纪霜果然是得罪他了吗?上次在跑道上白昼也过来找她麻烦了。”
“以后离纪霜远点,别沾上麻烦了。”
“一……二……三。”
白昼抬腿就往屋里走。
“我……我跟你出去。”
纪霜怕他进来发疯,胡言乱语些让人难堪的话,赶紧站起来跑过去。
白昼抓着她的手腕大步往楼上走,他头发丝儿都带着怒火,走廊被他吓得和清场似的,还没上课就空无一人。
“疼……”纪霜被他扯的像个破布娃娃。
她转动手腕,细声道:“放手……好疼……这是去哪啊?”
他们已经到了顶楼,在往上就是天台。
白昼偏过头眯着眼睛:“去做爱。”
纪霜被他推进门,从这里能俯瞰到学校的全景,空旷的场地有风吹过,清爽的气流昭告这里是漏天的野外,天台只有保护性的墙壁,可是这只能保证人身安全,并不能作为遮挡私密的事物。即使没人来到这里,如果有人站在另一栋楼的天台上,不需要视力很好,也一定可以看见这里的。
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白昼把墨镜卡在头发上,拉下毛衣领,漏出那张羞愤扭曲的脸,把裤子一扒,鸡巴狰狞的翘起来,像既愤怒又委屈的小狗一样控诉道。
“这里因为你生病了!纪霜,你必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