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A班的天之骄女,在演讲台上鲜花拥簇,俯视众生,从小跟他就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更别提她身边总是有一个同样耀眼到刺目的男生和她出双入对。
沉西月的眼里从看不见他。
很不巧的是,这世上任他招招手就会送上来的女人那么多,他却只想占有这个最不听话、最难驯服的。
没关系,只要沉西月自己想明白,跟在他们身边,她才能获得最好的。
苏打水渡了过去。
沉西月舔舔唇瓣,还是渴,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杯子:
“我要自己喝。”
贺温纶偏不,他帮她举着杯子,她只能含住杯子边缘大口吞咽。
与此同时,陈墨白微笑地看着她的侧脸,慢慢放下了托举她的手。
两人相磨蹭的部位,龟头侵开紧致的穴口,迎着一半透明一半浓白的液体向上推送进去。
“啊!”
沉西月急忙膝盖跪起来止住下坐的势头,嫩穴却已经下坐到无可回避地吞进了那根长而硬的阴茎。
但由于她的及时挽救,嫩穴卡在肉棒一半的位置上,肉体相贴地紧紧摩擦。
贺温纶拿开杯子,旁观这个宛若冰雪塑成的少女如何被轮番玷污。
他有点说不上来的窒闷,可又有更为强烈的、扭曲的满足感迫使他阴冷冷地笑:
“又被操了啊沉西月,你水还没喝完,来,再喝点,免得一会脱水。”
沉西月防备着下体的入侵,还要被贺温纶追在嘴边喂水,连连摇头。
“乖,你看你出了这么多水,还是再喝点。”
他实在要喂,沉西月干脆自己拿过杯子仰头喝干净。
然而体内的肉棒也在同时发力,向上顶送着。
穴道被拓开的感觉十分清晰,闭合的穴肉分开,褶皱碾平,穴壁上外凸内凹的形状都被硕大的龟头轧过。
“嗯啊!”
沉西月喝的水从嘴角流出,身子也歪了歪,不过很快就被扳正。
肉棒像巨大型号的刑具,撑着她又软又白的下体直直捅入。
沉西月的大腿跪立着,却仍无法避开被完全贯穿,更不敢放松肌肉,稍往下坐一点。
这根肉棒太粗了,多含进去一点,都是成倍递增的压力感。
“小乖。”
陈墨白坐起来拥住她弓着的身体,“放松,感受我。”
和少女生涩地在快慰和滞痛感里周旋不同,初入骚穴的大鸡巴享受极了被她容纳裹吸的美妙触感。
陈墨白的腹肌自然放松,肉棒恣意行动,就着黏稠的液体干到深处,缓缓抽出。
沉西月还悬着一口气不敢吞咽。
小腹已经被淫水和贺温纶的精液灌得很饱了,又填入了大半根粗长的阴茎顶着她的子宫向内塞入,现在不但是柔嫩的穴,整个腹部都紧绷地饱胀着。
贺温纶坐在一旁看出来她的紧张,笑了下。
手指戳她鼓鼓的脸蛋:“吞下去。”
水落入腹中,横膈膜拉扯着腹部轮廓扩张,沉西月已经撑起的肚皮抽了抽,密道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小乖也太软了。”
陈墨白感叹着,一手握住她一边的奶儿,和她面对面挺身动作起来。
肉棒在她的蜜地深陷又拔出,一念悬空,下一念就是甜蜜的天堂。
“真的好舒服,小乖可以每天都这样和我做爱吗?”
他还和平时并无不同似的微笑着,眼里却浓淡不一地晕开浓重的墨色,同她额头相抵,那接天连地的墨海翻腾的涛浪,就深深印在她的眼底。
“墨白哥哥……”
沉西月喃喃着依附上他的臂膀。
“我在。”
“我们……”
“我们做爱了。”陈墨白一字一句,清晰地扣动她的心扉。
“我在小乖身体里,你的小逼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
直白的字眼刺激了下沉西月的身体,她陡然绷住嫩穴,夹得陈墨白呼吸一乱。
贺温纶看着他们宛如亲密眷侣的调情,脸色不太好看地手捏了下沉西月的腰,“我也和你做爱了沉西月。”
“你是个骚货,勾引我操你。”
这不是好话,沉西月躲进陈墨白的怀里不看他。
贺温纶看着她嫩穴和另一根鸡巴媾和的样子,冷笑了下:“躲什么,我刚给你破了处你就翻脸不认账了?”
大手覆上去,在缓慢的抽插节奏中趁机揉她撑得发白的贝肉,捉住那颗战战兢兢的肉芽,一下一下按捏。
“嗯啊……”
沉西月并紧腿,膝盖难耐地擦着床单,“不要摸我!”
“摸你,摸你怎么了?老子不只要摸你,还要操你的逼。”贺温纶摸着她被肉棒插着的地方,抬起她一条腿,仔细看着她被插得透透穴。
狭小的穴口被一根柱状物捅成了圆形,厚厚的花唇被摊平得几近透明,巴附着里面那根肉棒,像有自主意识般时不时缩动两下。
贺温纶感叹:“真想拍下来,看你下次还敢不理我。”
沉西月阻止不了他窥伺自己的私处,羞恼得更加投进陈墨白怀里。
陈墨白亲她汗乎乎的鬓发,灼热的吐息交缠:“留着以后慢慢玩,她今天太累了。”
“也是。”
贺温纶揪了下她的花蒂,那里被插得已经足够敏感的穴肉突然剧烈蠕动,带出来大股黏稠的蜜汁洒在他的手心里,他才罢手放过。
“那个人还有可能回来,先离开这里吧。”
陈墨白知道贺温纶说的是谁,点了点头,抱着软趴趴的少女站起来。
沉西月的注意力全在嵌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地方,姿势突然变化,屁股在下坠之势作用下将肉棒含得更深,皮肉间的肌理摩擦也更为明显,一次激烈深入的抽插就这样完成了。
她惊叫了一声,紧紧扒拉着陈墨白的肩膀,指甲抠着他生怕掉下去。
贺温纶拿出浴袍往她身上裹了裹,“走这边的电梯可以直接下去,我们一走就会有人来清场。”
硕大的龟头沉沉顶着沉西月的宫口,她本就在一轮高潮里,交合之处忽然走路间这么大幅度的抽送,花心被重重撞击,嫩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口在肉棒出入时滴滴答答吐着实在装不下的液体。
“呜啊,要去哪里……”
陈墨白也被她高潮中的小穴夹得爽快极了,抱着她迈进电梯里,胸腔还在低沉地急促起伏。
“去家里。”
电梯门还没合上,他就将少女压在电梯后面的墙上,掰着她的腿根敞开骚逼用力操干。
嫩穴极为会夹,套在鸡巴上从四面八方带来压力挤榨,最难得的是遇强则强、软硬适中的裹吸力度,龟头所向之处,软柔的包裹如洞天福地,长了无数嘴舌含弄刮搔肉棒。
“你给她用了多少剂量,她怎么这么敏感。”
贺温纶侧眼看白色的浴袍掩映下,时露时藏的花穴,也把手伸进裤子里撸了撸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
“又喷了?说了她性子本来就骚,这才头回,下次让她醒着玩,说不定比现在还会咬人。”
沉西月腿勾在陈墨白腰间,修长光白,赤足白嫩,映着黑色的西裤,纯欲得像一幅画。
贺温纶飞快地手冲两下,赶在电梯到达之前把阴茎硬塞了回去:
“差不多就得了,她再敏感也是第一次。”
“我知道。”
说着知道,胯间拍打的声响却是半点没慢。
贺温纶轻嗤,某人把自己装成什么好人,连哄带骗的就为了诱着人小姑娘给他多操会,嘴上担心她受不住,干进去了还不是舍不得出来。
电梯叮咚打开,已经直达了负一层。
这夜才刚刚开始。
夏夜的晚风吹袭不散三个人同床的闷热,沉西月睁开眼。
巴洛克的浮华吊顶在半透的月光里若隐若现。
在做梦吗?
腰背整段酸麻至极,一动就扯痛的下体,腿酸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痛觉太真实了……
沉西月嘤咛出声,头仿佛宿醉过地沉重。
几个黑白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苏林之?”
沉西月骤然弹坐起来。
月光拂映下,窗台边儒雅的男人披着黑色的袍子和角落的阴影融为一体,正含笑看着她。
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点冷。
“小乖,你在叫谁?”
沉西月还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坐起的腰疼得要断掉似的,一下又倒了回去,陷在云朵般的席梦思上。
贺温纶翻身过来一伸长臂搂她入怀,闭着眼睛睡意正浓:“怎么了月月。”
ps5k字诶!!吃了长肉没有珠珠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