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呼一声,干净清冽的气息拂面,唇被吻住,吮吸得她浑身酥麻。
奶茶啪地掉在地上,蜿蜒流出一滩。
艾言双手被动地抵在沉逾白胸前,却被他捉住右手,直接送进宽松的短裤中。
他的内裤还带着点水汽,裆部是饱满的一坨,里面包裹住一根粗壮的东西,那玩意儿好像处于半硬的状态,随着她的触碰,更是有逐渐变硬的趋势。
艾言意识到那是什么,脸烫到爆炸,娇斥:“你你你耍流氓!”
顶着这么一张清隽雅致的脸,沉逾白在大街上做这种事情也毫无压力:“言言,我确实想对你耍流氓,一直都想,只是怕吓到你。”
隔着内裤无异于隔靴搔痒,沉逾白握住艾言的手干脆探进内裤里。
阴茎这次毫无阻隔地、沉甸甸地落在她手中,带着热乎乎的温度,生龙活虎地跳动两下。
碰到顶端硕大圆润的龟头,艾言赶忙把手抽出来,羞得哪儿还有心思生气,娇嗔着顾左右而言他:“我的奶茶都洒了……”
沉逾白气定闲地把那根完全硬起来的阳具竖直地塞回去,然后弯腰把打翻的奶茶丢进垃圾桶里,拉起艾言软绵绵的手:“我再给你买。”
他的掌心宽大干燥,五指修长有力。
艾言心里像是打翻了一瓶浓稠的蜂蜜,甜得舌尖发颤。
沉逾白把卫衣脱下来,重新穿好。
他们找了家理发店,把沉逾白的头发吹干,然后像其他学生那样逛吃。
她想吃什么,沉逾白就给她买,一个晚上,他们几乎把整条美食街都吃了个遍。
最后艾言逛累了,拉着沉逾白找了家小龙虾店坐了下来。
艾言喝着果啤,享受沉逾白的剥虾服务。
夜色撩人,霓虹灯闪烁,周围人声鼎沸,没人注意他们这桌。艾言借着酒劲儿,小声对沉逾白说:“端端,那我们时候可以……那什么啊?”
沉逾白剥虾的动作停住。
他怎么能说他不是徐开来,而是你最讨厌的沉逾白呢?如果有一天真相大白,你肯定会恨我。
他将一条完整的虾肉放进艾言的碟子里:“等你岁之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