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只能相信他了,相信他,就算是有苦难言的隐瞒,我也相信。
「那你学校的课怎么办?还有你要离开多久?」我不禁有些担忧,佑帆的状态听起来太糟糕了。
「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学期,该修的课都修得差不多了,我妈明天会跟系上协调,没意外的话会马上下高雄,大概一个月我就能回来了。」佑帆缓缓开口。
「一个月!?」我忍不住惊呼。
刚发生完这些不安的事,就要马上分开一个月吗?这一个月,不管是我还是佑帆,都应该会过得很煎熬??
「对不起,等我处理好这些事,会马上回到你身边,你相信我。」佑帆说得很坚决又篤定。
儘管他说的如此可靠,但内心深处一直有股直觉隐隐约约透着不安。
「凡颖,对不起暂时让你一个人,等我回来,会没事的,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了?」佑帆顶着疲惫的音色,耐着性子安抚。
发生这些事不是任何人愿意的,相比我,佑帆更难受更蜡烛两头烧,这种时候,我还纠结在那些小情绪做什么?
「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心疼。」我轻叹一口气说道。
爱情就像放风箏,需要耐心和豁达,适时的一松一紧,会让风箏更高更美好,但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会不会在哪次短暂的放手后,它就不会再回来。
没有佑帆,熟练的生活习惯被迫改变,不变的是时间的推进,一天天从不等人。
看着镜中下巴格外尖削的女人,我只能不断对自己喊话,要坚强、要相信他,佑帆还没出现的时候,你不是一个人也能把生活过得精彩又充实吗?
勉强撑起熟练的微笑,机械式地进行拍摄工作,在没有佑帆当教练的球队练球,竟是那么不习惯,明明之前都是这样过的。
原来我对佑帆的依赖感已经这么高了。
月历上的叉叉日积月累,工作行事历的代办事项却越见稀少。
大概从过年前开始,我的工作就越来越少了,不只如此,因为比较少花时间在社群软体上,粉丝也退了不少,一篇文章发出去,讚数和留言数和从前大不相同。
这让我不禁想起三年前的自己,也是这般沉沦,还有失去所有的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