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你是会穿着破丝袜勾引男人的坏女孩,真让人头疼。”
是时候拿出杀手锏,我翘高屁股,要给他看那只已淫湿涨红的穴,穴口自发地收缩起来,挤出眼泪求他插进来,我说,“不是的,只有你,我错了……叔叔,只有你可以插进来的呀,来操我好不好?”
我只对李东吾一个发情。
“骚宝贝。”
丝袜那个洞被撕扯到更大,拧成极细的丝绷在腿根磨红皮肉,李东吾把我填得很满很满,整根恨不得塞进宫腔,他让我咬松点,肉壁就舒张得任他抽插自如,他说宝贝夹紧,我就一面绞动一面哭着说“叔叔不要怪我,不要离开我”,心跳烫得要将我震晕,他耸动得飞快,如果不是脸皮始终往桌面上贴,我生怕最后一点清醒也会破碎。
他却已是接近疯掉,我只觉得周秘说他吃救心丸是假,服壮阳药才是真相,凶猛得我汁液泛滥,“让你这么晚不回家,还去酒吧,胆子真是愈发大!我一听你去那种地方,快要疯掉,我倒巴不得我真是你爹,看好你不要去那些地方!敢不敢了,嘶,轻点儿夹,问你敢不敢了?”
我意不乱,情也要迷,这种时候就要撒娇,“不敢了,了了不敢了,爸爸——”
话术实在高深,床上的话术更是我们这种情人的必修课,我知道怎么去戳李东吾的心尖肉,叫他老公,叔叔,爸爸,这种年纪总是受不起我叫一声哥哥的,可是如果他想,我也会大方地叫出来,因为我对他总是有求必应,在床上。
蒋一焕说,总会成功的,别放弃。我也知道我分明背着李东吾签下了新房的购置合同,闪人是迟早的事,我的新生活就要光明地逼近,只是现在是午夜,我正在他身下狼狈地高潮。
我心里冷眼看着我们又一次互斗之后的和解,吵几句嘴,他生气,我以退为进,他操我,我承欢,最后以大家都舒服的方式得到清静,我又一次在他身上实验成功,我应该自得地笑,可我怎么在哭,眼泪被他一滴一滴地吻去,是性爱让人泪腺脆弱吗。
可我很开心,我终会摆脱他,等不了多久了,所以更要全力地享受每一次高质量的性爱。
我像小死般承受着高潮后的抽搐,李东吾掐着我的腰射进去,他喘气,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抽泣着,“好。”
我的衣柜很大,能藏坏女孩的情趣内衣,能藏漂亮宝贝的黑丝袜,有个小小的抽屉在深处,李东吾永远不知道,藏着我一直在吃的优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