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可以欺负你,但是让我别负你。”我收紧手臂,轻声道。
怀里的他微微一僵,停了挣扎,紧跟而来的便是沉默。
良久之后,他猛的开口,“松手……”
他是不信我?“真的,我们没说别的!”我强调到,同时收紧了怀抱。
“松手,你松手…”他重复到。
“你不信我,我就不松手!”我抱的比刚才更用力。
“嘶…你压在我伤的地方了,快松手!!!”
啥……我一脸蒙圈,抬头看向他。
“松手啊!”他望着我,郑重其事的又说了一遍。
我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圈住他的手。
他没像闫斌那般脸上挂彩,我本以为他没事儿。想来也是,他怎么可能没受伤,就闫斌那手劲儿,轻轻一捏就得淤青。他们打成那样,他又怎么可能没挂彩。
“很疼么?”尴尬了好一会儿,我开口小声的问他。
他本轻抚着旁边的肋骨,听见我的声音后,缓缓抬起头,“本来不疼…”
“给我看看!”言语间,我便抬手去掀他的衣服。
天哪!好大一块淤青,还泛着红肿!
这可是肋骨,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肋软骨或者内脏。不行,要去医院!
“伤的这么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我拉下他的衣服,拉着他的手,回头就要去拿自己的包。
“刚刚法医给看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拉住我要去拿包的那只,“没事儿,没骨折,也没伤到内脏。就是单纯的皮下出血,2-3周就能好。”
“真的?”我回盯着他的眼睛,想看看他有没有说谎。
“真的!”他缓了语气。
我再拉起他的衣服,直勾勾的盯着他肋骨上的那一大块淤青。
“你现在回沙发上坐着,我去拿冰块给你冷敷。”我转身往厨房去。
“不用!”他赶忙拉住我。
“怎么不用!”我掰开他的手,急着迈步。
“你还没洗手!”趁着我的急行的步伐,他赶忙说,“健身房,警局那么多人,你没洗手,很脏的!”
……
“那我洗了手,给你拿?”愣了良久,我开口道。
他轻轻点了下头,继而小声道,“最好再洗个澡…你有点臭…”
……
我下午不但练了胸背,还跑了3公里,接到林焘电话时,我正在汗流浃背。顾不上冲澡,就直接冲到了警局,这一通下来…我低头闻了闻自己…呵!还真是有点臭…
可等等,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