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能还是太年轻了?
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做爱也能让人这么舒爽呢?
还是我也进了彪姐说的“虎狼之年”?
那百爪挠心的痒和轻轻柔柔的疼,真是让我上瘾极了。
“别停。”我轻声说着
“好,都听你的。”
他聪明的很,并不只是单纯的让兄弟直进直出,相反每次都会给它一个不同的角度。次次相同,却又回回不同。
也不知他这么动了多久,我眼前似出现了一丝袅袅的青烟,似真似幻的。
“你再凶一点。”我开口。
“呵”回应我的只有浅浅的餍足的笑
我想去了,再爽一次。
然后…他停了…
每次都这样!!!
他就是要我难受,每次都在我快到的时候换动作,每次都要我张嘴跟他求欢!
他轻抽出自己的兄弟,跪坐在床上,伸手拉我的脚踝。
我早已让他折腾的没有力气了,自然是任人宰割。
他轻轻一拽,我便仰过身来横躺在床上,头正对着窗户。
床头的灯还亮着,我想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我看清楚他的脸。
就像他总在问我,他是谁,他是谁,幼稚死了!
窗帘他也故意没拉,不知道是不是有暴露癖!
屋内暖黄的灯光打在我的侧身上,他抬手流连忘返的摸着我。
窗外清冷的星光投在我的眼睛里。
那点点的繁星美极了,真想把那银河都纳进自己的眸子里。
“噗”的一声,他滑了进来。
我眼前的青烟已经散去了,他又可以再对我进行新一轮的惩罚了…
他掰过我的头,让我看着他,轻声问我“我是谁?”
“蓝天…”傻不傻,都问了多少遍了。
他满足的吻了吻我的唇,跪坐起来,双腿顶着我的大腿内侧,手放在我的腰上不重不轻的捏着,配合着身下的律动,似是在弹奏一首交响曲。
是的啦,他是极会弹琴的。所以,现在才能把我弹得这么如痴如醉。
他在顶我,进攻的时候很猛烈,撤退的时候却很轻缓。
为了承受那猛烈进攻带来的痛楚,我不禁的反弓起自己的腰,头仰着,看向窗外。
他炽热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和脖颈处。
顶了好一阵,像是玩够了敌进我退的游戏后,他付下身来,将我的两条腿架的更高了些,脚都不再能碰到床了。然后他环住我的脖子,弓起自己的背。
为了配合他,我只能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抓紧他的背,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拱起自己的背。
他狠狠的撞着,我有气无力的哼着。
他刚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特别的疯狂,一下下的不知怜惜。
突然他一手掰下我的头,狠狠的咬了我的唇一口,“我们,”他一顿,“在,”似是憋了一口气,“一起吧。”他说。
“好”我冲他莞尔一笑,“一起”。
早在他疯狂撞我的时候,我就踏入幻境,飘飘如仙了。
所以其实他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见,只听见了一个“一起”。
好,当然好,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共赴云雨,一起到。
他听到那个“一起”以后,低哼了一声,抱着我完全来不及松手,就射了。
射完了,他还躬身趴在我身上,大口喘着气。
我双手本就环着他,他喘气的时候我便在他背上来回的划着。
划着划着,他突然抬头跟我说,“我射里面了。”
“嗯。”我答着。
“如果怀孕,我会负责的。”
“嗯。”
“没怀,我也会负责的。”
他兄弟还在自己的窝里,可他突然抬起上半身,挠挠自己的头发说“我的意思是,不管怀不怀,我都会负责的。”
“嗯。”
“如果你不想要,我们也可以一起商量,然后再决定。”
“难受。”我说完了,指指他兄弟的窝那里。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应该处理现场。慢慢的退了出来,转身去了浴室。
再往后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我已经完全的睡过去了。
那,是我们之间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