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眉眼流转,捂着唇又加了一句只不过,这佳人似乎不愿嫁于皇兄
这两句,呛的萧墨琰哑口无言,只能咬牙切齿看着她怀胎六月的腹部。
轻呵一声让开。
说完便撞了一下她的身体,往院子深处走去。
萧景宁被撞的身子一个踉跄,却不知觉中被一只手扶住,那人的手生的如玉一般,清冷温润,她抬眼略过那人微阂的眸子,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公主,小心。
萧景宁如临大敌一般,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
那人却不动声色,一双清冷的眸子,似乎要把她的身体盯出窟窿。
萧景宁眼尖,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挂在腰侧的一个红色璎珞的金丝香囊。
她眼熟的很,一双美眸睁圆,喉咙里却带着淡淡的痒意,红唇却似笑非笑王雍之,我有点看不懂你了。
她目光澄澈,一双潋滟的眸子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深处,只见身着月白色长袍的隽美青年右手骨节嶙峋,转角的九曲回廊把他们硬生生让他们变成了彼岸。
前些日子,他不知道怎的,总是在梦里头梦见她,鬼使差的将他早已丢弃的香囊拾起来早晚带着。
只因为是早些年,萧景宁送与他的。
脑海里突然窜入的记忆,前些年,时值盛夏,她也同现在一般,娇美可人,一双如星月般的美眸笑意弯弯,仰着头声色娇软七郎,夏日酷暑,阿景有东西送你
说话间将怀中的一个红色璎珞的金丝香囊递了过来。
而他则是没有伸手去接,声音尤为漠然雍之实在不敢接受,公主还是送予旁人吧。
可是这是我一针针缝起来的,手指头也被扎破了好几次。
她似委屈美眸里泛着水汽,白皙的玉臂颤抖了几下,指尖的顶端似真的被扎破了一般,似朱砂一般。
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说完直接将香囊扔在了地上。
等王雍之从回忆里走出来,那抹倩影早已不见,他的视线收了回来,清冷孤傲的郎君泛粉的肌肤瓷白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树影昏黄的灯笼照耀下,莹莹泛着水光。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成拳头,不知何时,他已经徒步回到了家中,眼前是提了一盏明灯的六兄,只见他色惊诧七郎,这几日像被勾了魂,失魂落魄的。
对了,母亲唤你去前厅,说是要定下你同柳氏的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