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没自恋到认为自己是,更别说能够和整个美利坚为敌,梵蒂冈的人还有圣战士,那些已经够烦人了呢。」
「但小小的威胁下他们,人家还是做得到的。」玛莉苏浅浅的笑出了声。
「毕竟你不信任人类,不是吗?」
「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信任,人家可不会去信任土匪或是笨蛋,只是将他们当成玩具,有时候是不错的消遣呢。」
「曾经有个恐怖份子,策划了几场针对美国的恐怖行动,并成功了,从此他就认为自己是阿拉的圣战士,然而,当美军跑到他家,并将他绑到航空母舰上时,」
「他那信仰破碎的表情非常有趣喔,然后就在双手被反绑的情况下,被丢进海底,大概现在还在阿拉伯海的某处吧。」玛莉苏嘴角抽蓄般地笑着,就像是想起了什么滑稽有趣的回忆。
「你该不会,帮了他一把过。」红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情,虽然她很清楚眼前的魔女会做出许多扰乱世界的事,甚至连世界大战,可能都有她在背后动手促成。
「c那时也这么做啊,而且当时人家可是劝过那些自大的人类呢。」玛莉苏云淡风轻的笑了。
「不过,搭美国人的黑船啊,想想还真的有点牴触的。」红叶瞇着眼,想起了当初,黑船事件时,江户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认为那是海怪,而她当时为了驱赶那些喝得烂醉的酒客,可是忙活了一会。
「你也要一起来吗?毕竟人家需要有人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呢。」
「如果遭遇袭击,你们两个可不是那种会一边保护机组人员,一边战斗的类型吧。」
「这个对人家来说有点困难呢,人家所使用的力量,并不是那种非常好操纵的武器,只要失去意识,就有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玛莉苏摸了下自己的眼眶,她的双眼有一种非常危险的力量。
所以,从前的她,唯一能说话的,只有自己的父亲,能待着地方只有浮夸却一程不变的圣殿之中。
突然,珍妮打开了们,伤痕累累,并精疲力尽的躺在了沙发之上。
「该死的!土御门鹰斩!」她咒骂着,并环抱着浑身疼痛的自己,并回想起了稍早之前所发生的事
「母……亲……大人……」鹰斩看着珍妮,脑中浮现出了早已去世的母亲,那是一段早就在痛苦之中遗忘的回忆。
明明不该忘记的那份温柔,如今却重新浮现,在脑海之中,他终于记起了那些会包容他胆怯与懦弱的话语。
「该死!该死!」鹰斩跪地痛哭,并用无力的双手搥打着地面,在悲伤之后,是对自己的无尽愤怒。
珍妮伸出了手想要搀扶那会虚弱的青年,然而对方拍掉了她的手腕。
「抱歉,这次可以算做我赢吗,你和你的同伴就赶快离开日本吧。」英展用坚定的眼看着珍妮,瞬间将一张符咒按在了珍妮的额头上。
「就算这个国家是错误的,那也必须由这个国家的人来修正,谢谢你告诉了我歪曲的所在,所以我不能再袖手旁观。」鹰斩俊秀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微笑,他重新找回自己噌经的人性,今后的他不会再是家族的战斗机器。
「我答应你,自己会好好的活下去。如果你们是为了要阻止这世界异变,而奋战的话,那么便不能在这国度驻足不前。」
「这里的事就交给我来,和你的去阻止世界的异变吧,异国的圣女。」鹰斩举起另一隻手,结起了法印,接着在一片云雾之中,珍妮被传送到了不远处的暗巷。
在模糊之中,珍妮似乎看到了需多身穿道袍的阴阳师向着鹰斩赶来。
「别穿着鞋子躺在别人的沙发上,而且你,还没洗澡吧。」红叶关切的看相了了珍妮,并走了过去,准备将对方扛进浴室。
「看来你久违的解放力量了呢,珍妮。」玛莉苏则是在一旁坏笑着,并观察着对方身上的魔力痕跡。
曾经有个自称之子,并能治癒一切疾病与残缺的男子,再被当权者所畏惧,被盯在十字架之后,他的信徒为了向当权者復仇,嚥下了血肉,化作了復仇的恶魔,散布着令帝国毁灭的恶疾。
而那个男人的妻子,在生命的最后,将那个男人的血肉交给了玛莉苏,从此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祕密的人就只剩下那位魔女,这也是魔女狩猎开始。
「看什么看!矮子!」查觉到玛莉苏不怀好意的是现,珍妮焦虑的大喊着。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某一些事情。」妈利苏继续不怀好意地笑着,也许自己没有任何的资格去像那些使徒来復仇,但眼前这位聒噪的女子有。
在接下来的旅途之中,教廷人肯定会用尽各种手段来阻饶她,特别是那些盘踞在教廷的远古恶魔可能会亲自出马,到时就由自己来揭示真相,将那些人给私地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