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哈哈,我赛博朋克的新头像就是跟巧克力在室内游乐场拍的,”夏银的说法的确也证实了程清之的猜想,“巧克力就是体育部部长金训,黑皮,高高的那个帅哥。”
见程清之眉头紧锁,夏银以为程清之忘了巧克力是谁,拉着他的手比划起来,“就是元旦跟我一起跳舞那个,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还有之前有次学分活动也给我们提奶茶来了,人很好玩……”
“我知道,”程清之眉目松泛开,平静打断她的滔滔不绝,“之前运动会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学生会会议室帮你做过海洋权杖。”
“啊对对对!”夏银也想起来这一茬,开始傻乐,“我的小伙伴们真的太棒啦!”
“可是藻藻,”程清之清澈如泉的声线中好似藏匿了一丝小小的失落,听在耳边又像错觉,“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啊?”夏银呆了下。
那很早了,夏银心说,这得追溯到高一上半年的烧烤店了呀!
怎么突然被程清之这么一问,她还有些心虚呢?
最近是不是太冷落程清之了?
“程清之你放心,”夏银决定给程清之稳稳,“就凭我们一起穿开裆裤的情意,别人是比不过的!”
“……”程清之有些头疼。
这要让她往开裆裤情意上歪,自己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程清之停下脚步,恰巧此时两人逛到公园另一侧,人迹罕至,远离广场舞的喧嚣,可以安静谈话。
他带了点力气,有些无奈地掐了下夏银脸颊的小嫩肉,很快松开。
“藻藻。”少年轻叹,纤长的睫毛垂下,看不清情绪。
“还耍小脾气了噢。”夏银莫名被掐,小声嘀咕了句。
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掐的小脸蛋,有些发热,但也不疼,想想自己好像是有些理亏,夏银决定大方原谅他。
“今天不跟你计较,我以后会……”
话音未落,少年携带着满身清冽的兰花香,俯身逼近。
程清之的左手覆在夏银揉脸的小手上,指尖缓缓契合进她的指缝,带动着她的手律动,一起轻揉。
夏银愣了会,好像哪里不对,又好像很正常。
“藻藻,我的意思是……”少年清雅又冷静地在她耳边吐息,“看到你跟别人太亲近,我会嫉妒。”
夏银的耳根被绵密的呼吸烧红,有些痒痒的。
这样的程清之让她感觉有点陌生,跟记忆里的小清之不一样。
好像雪山之下的火山开始升温,岩浆喷洒出灼热的火星,融化冰雪。
但她不排斥。
以为程清之是太难过才这样,夏银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知道,我刚刚就是想说以后多陪你玩……”
“你不知道,”程清之退回一点,从她耳侧离开,眼睛像水洗涤过的月光,干净无瑕,又好似琉璃易碎,“你最近跟季明冽都比我亲近。”
“唉?”夏银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好声好气地哄道,“猫猫最近不是家庭变故嘛,我就多安慰他来着。”
她总不能跟程清之说,除了这个原因外,她还有点好那个色,就是喜欢跟猫崽贴贴吃点豆腐吧?
那程清之会怎么想她。
实话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那巧克力呢?”程清之又问。
当然也是吃豆腐啊!
夏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坚决不松口:“嗯……巧克力去年家里有变故,我也安慰安慰。”
一个不够还要两个,程清之叹了口气,就知道藻藻不老实。
怎么看自己好像都落下很多,这样不行,起码得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藻藻,我好像一直忘了提醒你,”清雅少年收回覆在夏银脸颊的左手,修长的指尖缓慢且轻易地,解开自己衣领最上边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细白的肌肤,“你其实可以对我,做一些跟他们相同的事。”
“什、什么?”夏银脑门轰地炸开,脸颊唰啦蹿红,漂浮起朵朵可疑的红云。
整颗藻有些宕机。
程、程清之在说什么?
啊啊啊程清之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知道她到处吃人豆腐的事了?
可是她在学校还算克制呀??这种做坏事突然被小竹马知道的感觉好羞耻啊啊啊。
呜呜呜影响不好。
不对,夏银从宕机中回了点。
程清之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可以对他做一些相同的事?
是她想的那样?
夏银脑子懵懵的,感觉到一直和程清之牵着的左手,被他的右手带着,轻轻搭在了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