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无缘无故这么想的,因为龙的眼里确实写着杀意。
这是一个事关生死的问题。
但她还是摇头拒绝了。
“本人是个不婚主义者,抱歉。”
竟有些悠闲,就差手里端个酒杯跟他碰一杯了。
啧啧,这条龙现在才想起来关心一下妹妹的婚姻观,太迟了。
纸鬼白决定速战速决,无视魔女的胡言乱语,他能分辨出她什么时候在说实话,什么时候单纯是在找借口疯言疯语,他很了解她,几乎从未失手过。
在抽回尾巴的瞬间,夺走黑杖,而后以此杖抵住了魔女挥来的剑。
“没完没了?”
他有些不悦地望着她。手下微微用力,决定教教她怎么舞刀弄枪。忽然便将法杖往前一滑,挑至剑柄,一弹手,任黑杖绕着剑转圈。她急忙后退躲开,以免被高速旋转的魔杖打中,握着剑柄的手也出现了一丝动摇。伴着凌冽的呼啸声,他出现在她身后,一推手腕,逼她松剑,将她紧紧锁入怀中。
剑与杖一同坠地,融入阴影消失不见。
纸鬼白搂过她的脸,凝望着这张日思夜想的娇艳面庞,前一刻的怒容消失不见,恢复往日的炙热与迷恋,想凑上去找她要个属于成年人的热吻,她别过脸,不愿意。
“我弄干净了。”纸鬼白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以舌尖抵住下牙,张开嘴展示给她看,猜测她大抵是嫌弃他刚亲过她下面,所以不愿意亲嘴了,便自证了一下清白,让她知道他嘴里现在没有多余的黏液。刚才清洁面部的时候,连同口腔一起搞定了。
——除了嫌弃他不干净之外,总不可能是真的要拒绝一切婚前性行为,并且还真是个不婚主义者?
说起来这可真是个逻辑闭环,两个人设加在一起,足够她保持一辈子的贞操,但是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留着这玩意做什么。她是恶魔,是他从小舔到大的宝贝妹妹,所谓初夜,难道不是迟早应该献给他的礼物?当然他的她也必须收下,不得拒绝。
揽住腰,掐住臀部,逼她贴在自己身上。房间里鲜花被焚烧的霹雳啪啦声似乎越来越响了。
纸夭黧捏住了一朵花,挡在脸前:“那也不要——”
再次受阻,纸鬼白视线下移,催动魔力,促使这朵花自燃。金色的火焰瞬息笼罩花束,吓得纸夭黧立刻松手。
但是金焰散去,她立刻又拿住了一朵新的花。
在纸鬼白渐渐失去耐心,微微撇眉时,她将这朵花别到了他耳后:“笑一个?”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问。收回咬在她脖子上的尾巴,掐在软肉上的手也卸去了力。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能不能先别急?有些事情我想要跟你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