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吗?」
「是,吶,给你的现金。」
只见许承泽将皮箱交到了老伯手里,老伯乐得接过沉重的皮箱,快速地数着钱。
「船老大,你看,该给的我不会少给,时间不早了,可以啟程了。」
说完,许承泽进到了船内,悠哉地躺在了沙发上。
「行,您稍等,我尿个尿就走。」
只见老伯将皮箱放在随手放在桌上,以示他不会跑走,随后下了船,到了商店附近的流动式厕所。
没想到过了将近十五分鐘,他迟迟没有回来,许承泽暗自感到不对劲,连忙起身下船,寻找老伯的踪跡。
「该死,关键时刻掉鍊子,这钥匙还在船老大身上,我得快点找到他。」
许承泽轻声呼喊着船老大的绰号,语气越来越急躁。
终于,在流动式厕所中,他发现了昏倒在地的船老大。
船老大本就是许承泽出逃的工具,这时的他,也不管她的死活,只是一昧地胡乱搜身,寻找钥匙。
一旁的狼狗看着这举动,似是感受到了危险,对着许承泽一阵狂吠。
「所以说,就是你们这样吵闹,我才会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剁碎了!」
许承泽找到钥匙后,随手拿起了角落边的枯木棒,狠狠地往狼狗身上搥打。
「叫你吠!痛吧,我就喜欢听你们这种挣扎的声音!要不是情况紧急,我一定会好好将你打造成艺术品,真是浪费我的时间,还搞脏了我的衣服!」
只听狼狗从强而有力的吠叫声,逐渐转为虚弱的呜咽声,随后奄奄一息的牠,渐渐没了呼吸。
「可惜了,多么好看的一隻狗,多么细嫩的皮,让你那么随便的死去,真是抱歉。」
在亲自看着狼狗死去后,许承泽丢下了木棒,微笑着走向船隻。
正当他快到船隻停靠的位置时,突然,他的背后感到一阵疼痛难耐。
「还我狗来!我跟你拚了!」
船老大刚才只是短暂地昏了一会,没想到醒来后,竟发现自己养了十多年的狼狗,被打的稀烂。
在震惊语愤怒下,他随手拿起了旁边的石头,硬撑着不舒服的身体,跟在许承泽身后,在许承泽蹲下绑鞋带之时,船老大便朝着他丢出手中的武器。
许承泽按着自己精实的背部,眼阴狠地看向朝他衝来的船老大。
船老大哪是许承泽的对手,在他快接近他时,许承泽往右侧轻轻一挪,船老大便径直往前跌落。
「唉,真是麻烦,不过既然已经脏了,那我也不介意在多你一个战利品。」
趁着船老大趴在地面上时,许承泽捡起了石头,脑海中突然充斥着听了十多年的交响乐,他嘴里边愉快地哼着,手臂边富有节奏地一往船老大的头部敲打,在确认船老大没了心跳后,许承泽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继续朝着船隻前进。
没想到,当他刚踏上船,耳边便传来苏品睿与其他警员的声音。
「快,那里有灯光,嫌犯一定就在那附近的船上!」
「该死!都是那隻贱狗与贱人害的,耽误了点时间。」
许承泽心里一慌,快速地收起船锚,但他却因不熟练的动作,而又被拖了点时间。
就在这几秒鐘,警方已来到船隻停靠区。
许承泽见双方距离越来越近,便加快了动作,插入了钥匙,发动船隻。
苏品睿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在警局是出了名的飞毛腿,在爆发力下,他早就将其他警员甩在身后,来到了许承泽附近。
眼看许承泽的船渐渐离岸,苏品睿连忙跳上他周遭的船隻,就在许承泽即将远离他时,他凭藉着惊人的肾上腺素,跳到了许承泽所在的船上。
两人经过一番扭打,许承泽最终打不过苏品睿,在背他銬上手銬的那刻,他的嘴角扬起了微笑,随后说道:
「哈哈,我输了,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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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兇手,还没抓到!
请期待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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