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屉的纸条不知道是谁写的?」,女同学祕祕的摊开纸条,「你们看,好像是有同学被老师性骚扰耶...,感觉是求救信,我们正在讨论是不是该跟老师说一下啊?」
「说不定是谁在恶作剧,不用理....」,祝震天话说到一半,像是被什么噎着,越说越小声。
忽然间,他中邪似的大力地拍着桌子,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说:「理所当然,同学有难,自然要拔刀相助啊!」
一向喜欢八卦不喜欢惹事的石宇坤,今天也反常赞同:「没错,班导那老色鬼,之前就常看他有意无意地用手肘碰女生的胸部,还装作不小心,我呸,噁心!」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今天吃错什么药,若是照往常的性子,俩人肯定是先捧腹大笑个十分鐘,然后拿着这张纸条到处去调侃其他同学,问他们是不是被性骚扰的那个,或是询问被骚扰的感觉如何。
诡异的还不止他们俩,班上同学自从午休睡醒后,总感觉好像有什么怪的”情绪“,亦或是”情感“,一直涌上心头,就在听到同学被性骚扰的事情后,接连爆发出来,争先恐后地想替谁打抱不平似的。
我冷静地判断着形势,说:「我们把纸条交给校医吧,校医的为人和比其他只会敷衍避开麻烦的老师们相比,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
「恩,校医确实是个正义感强的人,我赞成。」女同学率先赞同着提议,其他人也接连附和着。
我暗自嘲笑着,估计训导主任这辈子都料想不到,他叫醒的同学们,不但没有认真自习准备高考,反而兴致高昂的讨论着如何将导师送进警察局。
如果不小心被他知道了,大概会痛哭流涕的”讚扬“着我们这群小孩以后肯定没有前途。
大伙讨论的激烈,眾人的声响终究引来了班上最讨厌吵闹的同学。
「抱歉,班长,我们会降低音量,再给我们五分鐘讨论个计划就行了,拜託...。」
同学纷纷请求着班长睁一隻眼一一隻眼,可看着班长一脸掉进屎坑的表情,不难猜到这场与变态导师的战争,只能先告一段落了。
就在大家打算摸摸鼻子就地解散时,班长突然从口袋拿出被揉成一团的纸条,说:「算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