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显国公世子夫人耐不住寂寞喝了点酒就与陌生男子行那龌龊肮脏之事, 被人捉/奸在床还粘着人不肯分开。
她要她亦无脸继续呆在这盛京。
淑怀伸出一手掐住那嫩白柔软的下颚轻声道:“北陌桑你就留在这好好享受吧。痛快过后, 殊哥哥便许于我正妻之位, 元幼薇亦可以贵妾之礼入府。”
桑桑脑中乱的很。
为何?为何夫君要让淑环县主做这样的事?但那腰牌, 确实是自己见到过的;夫君与自己成亲半载一直都未合礼;他说等宴会过后再谈此事。
淑环甩开手, 情倨傲地离开了。
桑桑两手撑着地起来想上前去追着离开,头皮忽的一痛,她忍住没叫出声。
武大一把扯住那如云鬓般的乌发,一手贪婪地往鼻尖嗅。
这种不可一世的贵女如今也要在他胯/下承欢,这般事光光是想着就浑身冒着热气。
桑桑拳打脚踢,一手握着金钗挠花他的脸往后退至廊柱边。
口中想发出声音却是细细绵软若□□,浑身燥热难耐,一股一股空虚从腰腹内袭来。
“呵!臭娘们,现在不想要等会求着老子要。”武大一把抹了脸边,手上竟见了血。
本就狰狞满脸横肉的脸庞此刻一步一步朝着桑桑走来如地狱的罗刹。
他大喇喇两腿分开站着,一手解开那短打粗布衣裳,露出松垮垮的肚皮。
就要往桑桑那来。
桑桑一手握着那金钗,上头那红宝石亮眼夺目。
她倚着廊柱手上发紧,似是能为自己增加些气势。
“你放肆!!”但不知被下了何药,用劲了气力说出的话亦听不清。
她一手扶着廊柱,浑身酸软无力,体内一股一股热浪袭来令她想要扯开累赘,想要冰凉之物。
桑桑喘着气不放弃继续说道:“刚刚那人许给了你何物?我许你十倍,现在让我出去,既往不咎,饶你性命。”
武大一掌击在桑桑手腕处,叮当一声那垂月宝石珠钗应声滚落在地。
他一掌撕掉了桑桑肩头披帛,雪白肌肤隐约可见“臭娘们,你就给老子好好配合。什么性命不性命的老子还怕谁?”
武大见美人雪腮微红,倔强的目光在那柔软娇媚的脸蛋上,他只觉让他睡上一回死了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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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的令,封锁院落不可惊动他人。”清荣郡主让管事嬷嬷下去传了消息,只盼着事情还来得及。
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倒酒的丫鬟还有让生事的人闹不成事。
段殊听得墨画所言,手中酒盏碎落一地。一语不发起了身,眉眼间戾气欲浓,一路朝着那园子走去,过往小厮丫鬟皆心惊退避。
他淌着血水的手掩在玄色大氅下头,桑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来到那处园子里,凌乱的脚印在青石板上头消失不见,脚印快被落雪掩于虚无,事情发生已经有一会儿了。
他冷冷的眉眼看着四周,墨画跪在雪地里悲怆地流着泪:“世子,都怪奴婢,不然主子不会走丢。”
段殊喉中一梗,没去瞧她。
走至一梅花树下拾起一物,正是桑桑今日戴着的红宝石耳铛。
那日玲珑阁,他卖给她的。
段泠心头亦慌乱,拉起墨画道:“快些别跪了,此事不宜声张。”
他摩挲着手里头的红宝石耳铛,声音如寒潭内的清泉般冻入骨髓:“墨斋,去将淑环县主请来,一盏茶未带过来,提头来见。”
敢这般行事不顾及后果的,还与桑桑有仇,只有淑环一人。
“段泠,你告知清荣郡主府内空闲又离花厅近的院落一个一个带人搜查。”衡阳王府占地广,院落众多,为方便揭发此事可选院落也有数十之巨。
现在,唯有淑环亲口说出才是最快的法子。
段殊低垂的眼内布满杀意。
墨画从未见过世子爷这般模样,仿若站在血水里,边上尸山如海。
她不住的自责,恨不得一死了之。但不熟悉王府地势,徒然去寻人只是添乱。
萧锦年从园子里回了宴席处坐下,过不了一会儿就见了段殊匆匆离去,清荣郡主虽在人前欢笑说话,但时而有丫鬟凑上前。
他敏锐的感觉事有蹊跷,莫非,是桑桑出事了?
“萧兄,这流觞曲水,你不来作诗一首吗?萧兄,萧兄。”耳边公子哥的声音将他拉回了,萧锦年摆手推辞道:“某还有事。”
他一路疾行至刚刚那园子,早已人去楼空。
看着那人一袭青衫,温柔疏朗的眉眼沈白蔻没忍住上了前。
“我知道你在找谁。和我来。”后头忽的传来一道女声,是早前问自己话的女娘子。
沈白蔻早就知道淑环县主的计谋,刚刚一路跟着人走到花厅旁那偏僻的院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