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念:心塞(′-w?`)
忽然之间,好想清理门户。
醒来的时候,除了有些疲累之外,身上也不……酸疼。
她稍稍一动,腰上的手便紧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被某个吃饱喝足的人儿搂着,两人一丝不挂躺在一个被窝里。
不但如此,她稍微动一下,手腕处的铁链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念念瞳孔巨震,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条链子是殷不弃昨夜变出来的。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殷不弃还睡着,一头墨色的长发散落,流淌于枕席之间,他略显苍白的肌肤上有着一道又一道抓痕,虽然不深,但是刺目的红痕与黑色的发丝交织,这样极致的色彩搭配,再配上他绝美的容颜,有种说不出的破碎感,勾人得很。
第5章 你是剑,他是鞘
她正看得出,殷不弃却慢慢睁开了眼。
“念念醒了?”他的眼底满是笑意,夹杂着一抹慵懒与魇足之色。
“嗯。”姜念念点点头,晃了晃手上的铁链道:“这个,可以解开了吧?”
“好。”殷不弃收回揽着她腰间的手,手上的铁链也随之不见。
姜念念这才发现自己不觉得酸疼,是因为殷不弃昨晚一直用灵力给她揉腰,舒缓经脉、活血化瘀。
她有些动容地看着殷不弃。
可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哭了一晚上,导致眼睛有些泛红,水汪汪的,让人很想好好欺负。
殷不弃红色的眸子暗了暗,将人搂进怀里。
都这么多次了,姜念念哪还能不清楚殷不弃的想法,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穿好衣衫,到铜镜前照了照,又拿了条丝巾围住脖子。
“咳咳。“殷不弃咳嗽一声,面色依旧是苍白的,只是那嘴唇殷红的厉害,他看着姜念念的背影笑了笑,也下了床。
楼下,众人正在吃饭。
昨日事情太过于震惊,导致大家夜里难以入眠,因此起来的有些晚。
一个修士边吃边吹牛道:“想当年,我还是筑基期的时候,有几个金丹期的修士打我兄弟,我冲上去就解决了一半。”
另一个修士揭他老底:“屁嘞,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当时我也在场,你冲上去之后,五个打他,五个打你。”
那修士讪讪坐下:“不就是解决了一半吗……”
“哈哈哈哈哈他妈解决一半!”
“唐姑娘,你也跟我们一起去水云宗吗?”
“嗯。”唐沐柔点点头:“我已用飞书术告诉家兄行程了,让他不要担心。”
殷辞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安静,相比昨日冷静了许多,只是脸上的哀痛之色却藏不住,他怀里抱着煤球,目光频频转向沈愈。而后者只是淡定地吃着饭,并不看他。
唐沐柔也醒了,大家闺秀般坐在众人之间,看得出来特意打扮过,头发轻轻挽起,一袭青绿色长裙将她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
姜念念和殷不弃同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殷不弃就像是话本里那个日日出现人间吸足了精气的妖精,越发的妖异和勾人。
反观姜念念,就像是话本里那个倒霉的被吸干了精气的书生,双眼泛红,无精打采。
更明显的是,殷不弃今日穿着一身绛红色的衣袍,系得有些松,随着他的走动,隐隐能看到脖颈处的咬痕。
殷辞发现此事不简单。
煤球也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就连江子由都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唐沐柔亦是如此。
然而沈愈已经看穿了一切。
唐沐柔有些惊讶:“你们……”
姜念念有些尴尬,替殷不弃理了理衣襟,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说道:“那什么……昨晚练了一晚上的剑”
沈愈品了口茶,面色有些阴沉,阴阳怪气道:“我看,是练了一晚的剑合入鞘。”
众人了然,默默低头喝茶。
one body e one body to ,two bodes peng peng。
唐沐柔放在桌下的手却忍不住用力,掐到手心红肿都不自知。
沈愈今日穿的是一身蓝白色长袍,腰间还是蝴蝶结和白玉笛。
姜念念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道:汝之甚骚矣。便和殷不弃坐下了。
江子由是个蠢孩子:“剑合入鞘……还需要练吗?”说着,还将自己最爱的飞鹰流云剑拿出演示一遍。
抽剑,“啪”,塞入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