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大家都陪我耗到挺晚,我索性请秦玄他们吃了顿饭。”商行箴好爱变卦,不搂腰了,手落在了别处,“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回来?”
那里没破皮已是万幸,时聆推他的手:“你答应我不弄了。”
商行箴也担心再遭罪一次,他从时聆衣摆下抽出手:“知道商宇怎么不喊你宝贝了么?”
时聆混混沌沌地“嗯”了声,尾音轻微上扬。
“因为我不让他喊了。”商行箴从没这样哄过人,说出来的时候嗓子也发痒,“宝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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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低烧,如果明天烧得不严重就更,十二点前如果没更就是志不清了!
感谢:企鹅煎蛋的个鱼粮,桃酥527的个鱼粮,nomo的个鱼粮,瞎七八嗑的个鱼粮,瞎七八嗑的个鱼粮,渡千帆的个鱼粮,sereng的个猫薄荷,想吃芝士的个鱼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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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怎么训人
不受闹钟干扰,时聆一觉睡到自然醒,卧室落着遮光窗帘,分不清现在是白天黑夜,只知道枕边空了。
有什么东西扎着手心,时聆摊开手掌一看,是昨晚被他嫌弃过的羚羊胸针。
他挣开笼在身上的被子,将胸针举到眼前细看,昏暗的环境中辨不出塔菲石是否光泽细腻,反而睡前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清晰。
不仅如此,商行箴以前说过的荒唐话也一并浮现,什么感应挂坠塞里头,什么玄关柜更好,什么最迟只能忍到高考……
如今想起,时聆只想把挂坠扔了,将玄关柜砸了,至于高考——他又不可能跑去复读。
身下的床单被他蹬得起皱,时聆趴在枕头上许久,把胸针往自己的枕头下一塞,然后将商行箴的枕头按在怀中搂得瓷实。
小群里那几人闲不下心,高考结束第二天就商量去哪玩,夏揽早有计划:憨宝,你放心,我攒了笔恋爱基金,来个毕业旅游绰绰有余!
张觉:其实你们可以私聊的。
陈敢心:其实你可以跟时聆来个哥们基金的。
张觉:不了吧,我怕有人要砍我。
夏揽:不是吧,时聆儿有别的哥们了?
张觉:你们认为我是聆儿哥们,但有人可不这么认为。
陈敢心:是谁又开始内涵叔叔。
张觉:时聆儿你说,你愿意和我成立哥们基金吗?
时聆缓慢敲字:累,让我歇几天。
夏揽:惜字如金,别是手软得抬不起力气。
张觉:疲惫不堪,别是叔叔身强体壮所致。
陈敢心:时聆,可以现拍一张让大家看看你的状态吗?大家都很关心你。
时聆满足他们的求知欲,用后置镜头对着床头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夏揽火眼金睛:据我所知,聆儿的床头软包不是这个颜色。
张觉:合理推测,这是叔叔的软包。
陈敢心:同是巧克力色,那叔叔的胸肌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硬包。
夏揽急了:宝贝等着,我明天就去练!
时聆现在一看到“宝贝”就产生应激反应,他自觉隐身,跳下床带杨纳瑞到外面沿着赋月山庄的河畔散步,下午跑到地下一层玩儿娃娃机,夹上来一只小羊摆到商行箴的床头,以冲淡巧克力色软包给人的无限遐想。
看电影、练琴、跟私厨学做饭,时聆在别墅里待足一整周,连孟管家都看出端倪:“不跟伙伴们出去逛逛?要不喊那几个小朋友过来,想吃什么跟孟叔说。”
时聆摇摇头,夏揽和陈敢心说走就走,飞去大理玩了,张觉在家呆着没事,跟往年似的跑奶茶店打工了,据说还被人要了联系方式,这次总算是个女孩子。
捻烂的叶子染了指尖一片绿意,时聆当着孟管家的面儿糟蹋他精心栽培的植株:“孟叔,叔叔几月生日啊?”
孟管家心疼却没阻止,毕竟家中所有,商行箴就对有关时聆的桩桩件件最关切:“想给商先生过生日呢?”
时聆状似不在意:“无聊,找点事做。”
孟管家洞若观火,但没点破:“七月最后一天,很好记的。”
自打放了假,时聆就对日期不怎么上心,他回屋里后翻翻日历,那天是工作日,如果商行箴不加班,他拥有六个小时的时间能陪商行箴度过一个生日。
想到了什么,时聆又跑到花园提醒:“孟叔,你别告诉他。”
孟管家色微妙,笑着答应了:“听你的。”
生怕自己在屋里闷着会憋出毛病来,时聆终于打算下午出去走走,劳驾了周十五跑来赋月山庄接他。
听闻他无聊,周十五来了兴致:“我教你开车啊,反正你满十八了,我有个哥们开驾校的,等你学会了让他带你去考场一把过。”
时聆趴在前面的副驾椅背瞧他:“那我学会了就抢你的饭碗。”
还以为周十五要咋咋呼呼着顾忌或调侃,结果他道:“屁吧,你叔叔也舍不得让你受累啊。”
一个“舍不得”定性了他和商行箴在外人眼中的关系,时聆不禁好:“你觉得叔叔是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