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对她犹如珍宝般的男人忽然动作粗鲁的像要把她挤压进他胸膛般用力,「你干嘛啦!」她红着脸想挣扎出空隙来,没想到男人却是寸寸进逼,直接用舌头撬开她的脣齿,长驱直入和她的脣舌亲密纠缠在一块。
寧予没有接吻的经验,这几日开始交往,男人都是有礼而绅士的,每回只是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额头,最逾越的也只有在昨晚睡前印了她脣约莫五秒,就放开道了晚安。
这样像是要激烈把她胸腔、脣里的空气全都吸光还是第一回,她软了身体自觉无力招架,却也无从拒绝起,下腹有股骚动的陌生暖意在流窜着,男人的吻来到她的颈间、锁骨,最后栖止在她裸在休间服外的那一小块光洁肌肤吮咬着。
打破这满室旖旎的是女人咯咯咯的笑声。
「很痒,很痒啊,欸,你不要闹我了啦!」
男人俊矍的眉眼满是无奈,一脸黑线条,他觉得自信被女人强烈击打了。
他再次精准攫住女人发出咯咯娇笑的脣,辗转亲吻,在如此花前日下,女人的笑也太煞风景了,他可不想中途软掉被女人看轻。他的长指隔着软薄的布料和蕾丝内衣,罩上女人柔软的胸脯。大白天如此明目张胆的挑逗,赤裸裸的慾望打横在眼前,饶是再不经人事的十八岁少女都明白了他的企图。
但最自然原始的本能被激发,哪是这样说撤就撤的了,就算自制力一向惊人的男人也无法驾驭潜藏在灵魂里与生俱来的兽性,他反覆含咬女人的脣,惹得她娇喘吁吁,女人困难的用破碎的嗓音阻止他,「霽哥——霽哥——不要了——」从脣齿流溢出来的却似是呻吟,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隐逸出几许碎光。
「不要了,恩?」男人的掌亲密捻过女人胸脯上的挺立,换来女人身体一下轻悸,她忍不住吟哦出声。
「不过,这回就放过你吧——」男人痛苦的咬牙,喉头滚出一串叹息,他边忍着下腹快要爆炸的热物,低声在女人耳边说,言毕放开了她,快步走进了盥洗室。
还是太快了,他的女人是这样青涩、这样的稚嫩啊,就连他如此的欲望,都深怕摧折她的美好!他愿意等待,等到有一天他的小女人成熟了,心中毫无顾忌,愿意完全为他敞开的那一天,就是花开并蒂时。
而此时,还是潮意汹涌的寧予正疲软的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心笙摇曳像极了晕船,让她一颗心飘飘荡荡找不到自己,她此刻意识混沌的打算今天就要包袱款款回家住,男人再这样解锁调情的技巧下去,她可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完璧归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