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密不可分的唇舌里带入了苦涩的泪水,秋元才意识到赤司此刻的情绪崩溃,那些内里从未愈合的暗疮在此刻被打开。
借着房间昏暗的光,她看到了赤司眼里蒙着一层水光的雾色腥红,她挣扎的动作渐小,变得安静。
一吻毕,他还找不着安全感的拥着熙久。腰背都被赤司紧紧搂住,他才安静了一会,就又吻上了她的颈侧。
秋元抽不开身体,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有些心悸,只敢唤他的名字,他才停下。
“你离开我了,我梦到…”他侧头压在熙久的肩上,语气放得缓慢。
秋元一顿,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拍着他被汗打湿的后背安慰。
“我拿什么救你…我…我要怎么救你…我救不了你”
他此刻就像是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末路人,浑身都止不住颤抖。记忆被带回了她离开的那天,连带着那种无能为力的极致苦痛纠缠心头。
他重复着,一直说着,要怎么救你又深深祈求她带他走…
秋元抖着手摸上赤司的脸,他此刻体温都变得有些低,她没用什么力道的两手扣着他,让他能对视上自己“看着我的眼睛,小征,我在呢,我们都活着呢”
她坚定的声音拉回了赤司濒临崩溃的思绪。
在对上那双比月亮还皎洁透彻的眼睛时,他身体里碎掉的斑斑驳驳才好像在缝合,他想拼一个干净完整的自己献上。
全身心的对她付出。
“…我需要你”
男人的嗓音微哑,在熙久的片刻怔愣里,他覆上熙久的手背拉着往下,按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继续说“你别走,你别走了,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
说到最后,他语调的尾音都像是被跳动的心脏撞得破碎。
“你吻吻我,你吻吻我吧,阿久…我感受不到了,感受不到我们还活着了…”
不知道是他此刻低下卑微的情还是颤抖不止的声线割伤了秋元的心,她酸胀着眼睛,捧着赤司的脸,倾身吻上。
只是简单的贴唇,秋元正要抽回,却被赤司扣进了怀里。温馨的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他现下的欲望。
他力道温和却又难以自制的侵入摸索,这般极附爱意和痛感的情感也连带着灌入熙久,勾得她潜藏的爱欲如层层浪花翻起。
赤司松了力道,任由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平息呼吸。他现在是理智的,知道此刻自己发着低烧,也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刻出手。
但是此情此景,精和肉体上的驳斥,确是难以忍耐了。那就算是他的卑劣吧,一切都是他的引诱。
只为了得到汲汲营营一生所求的Psyche片刻怜惜。
“原谅我”与其请求允许,不如请求原谅吧。
他动作极快的将身上不久前换上的睡衣脱下,熙久明白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想法,赤司更快一步的扣着她的腰身带入怀里,一把圈住。
猝不及防双手就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他低烧还未退,松软的发丝盖着额间粘连着汗,再往下就是男人姣好的身材。
哪怕是常年坐居办公室,他也有坚持锻炼身体,所以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又漂亮。
不是特别过分的层层肌肉,但胜在紧实有力。
“现在…现在不能做这个…你发烧…不对”她触电一样的伸回手,有点稀里糊涂的说不上话。
“那发烧过了,就给我吃?”赤司软着色,做的一副乖巧样。
这种荤话,直说的熙久脸烧红了一样,磕磕绊绊的答不上来。
“阿久”他声音哑哑的,不似往常般润泽,又带着生病的脆弱。抓着她无处可逃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跳上。
“它因为你跳得很快”
“你…那是生病了,别说了”他力道使得很大,不容拒绝。熙久拿不开自己的手,又急又羞,
眼睛更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你答应我吧…我难受”
床单摩挲声音不断,原本温度正好的冷空调变得失效,空气里渐渐发热。
他极爱亲吻,总是遍遍不厌其烦的勾吻,细细密密的描摹她的眉眼、红唇、脖颈、锁骨…
被这些情欲的吻惹的瘙痒,她感受到了下身的濡湿与翕合,男人顺着手划进了熙久的衣服里,解开了扣子,再趁着吻意去褪下衣裤。
她才定,又天旋地转的被按在了床上,此刻身上的衣服都只是勉强遮掩。
赤司的体温越来越高,连带着身下的熙久都感觉到了热意,身体黏糊糊的,又格外空虚。
他更是难受的很,不仅头晕热胀,还因为过往记忆的撕扯着分不清现实梦境,现下的解药就在眼前。
只要吞咽下这片皎洁的月,那便是真的。
这么想着他还依旧有条不紊的一步步进行,近乎哄骗的用尽手段留下熙久,留下她的心。
他动作利落的剥开了最后一层掩护,看向了那个稚嫩的欲望宣泄口。
只一眼呼吸都有片刻滞待,他伸了根手指去剥开外阴,内里早就被赤司那一刻不停的深吻搅得濡湿。
此刻没了保护层,淫靡的开始流出透彻的水液。他恍惚间想到了很早前,仆赤作弄她后的那个晨间,他只能默默的忍着欲望去清理。
此刻还未被蹂躏的粉嫩花朵与吐着白浊的糜艳红花交织,他瞳色趋于深幽,难捱的咽了咽。
这般想着就抬起指腹去揉裸露的阴蒂,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熙久低低的轻喘了一声。
连动着赤司的下身搏动,他是这场游戏里最先入局的人,也是忍耐最久的人。再也无法等下去了…
他极有经验的开始抽动着,另一只手压着少女忍不住要闭合的腿,然后继续低身吻上似剥壳荔枝似的水莹胴体。
熙久难以忍受这般迭起的不再温和的浪潮,先是泄了身体。流出的水打湿了赤司的手指,淋到了掌心。
他垂眸,而后就着这水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迷糊撇到的熙久看得心跳加速。
要知道眼看着一贯彬彬有礼、风光霁月的财阀公子做出这般衣衫不整的勾人色情样,她一时都难以思考。
才分片刻,男人就扶着勃起的性器叽咕的插了进去。她才痛似的攥上赤司的手臂缓解被入侵的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此刻还低烧的缘故,进入的性器竟是滚烫不已的灼热,让她忍不住喘息排斥。
“疼吗?”赤司低声问。
她短暂的说不上话,片刻后才抖着声音说,烫。
这个别样的温度体感,好似要融化她内里的一切,都变得分外湿热。
与此同时,体内嵌着肉壁的性器青筋兴奋的抽动着。那朵被撑得极大的穴口吃力的吞咽着,男人再也难以忍受的开始挺动腰身。
过速的抽插,时时翻出内里红艳的嫩肉,赤司靠着这股舒爽积攒起快感,唇不停的开始在熙久的身上打烙印。
才咬着下唇以鼻息喘气,被男人撞到一点后,连带着唇齿中声音都碎开。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都被套弄的起伏,双手慌乱的只抓上了被单,紧紧揪起。渐渐的小腹被冲撞的酸胀,赤司如有所感的进出。
熙久只移开眼睛,忍不住夹紧体内的异物。男人闷声的简单字句,都像是一剂猛药,加强了欲望。
赤司明明是在温和的舔舐熙久的颈间,但身下动作却定定的颇有要凿穿之意。
她带着涟涟泪意被快感冲击,喘气的声音都格外娇气低低,被架在男人腰间的腿蹭着扭动。
内里都已经湿的不行,两人动作间水声越大。他就这样不停的顶弄亲吻,直到她承受不住的开始抖着身体。
赤司找准了她的敏感处碾磨,他入的不深,不敢过大的打开少女的身体,每每感受到熙久的临界点又总是故意的停下,等她缓过一阵又开始新一轮的摩搓,如此反复,当她难以承受的疲惫,喷涌的水液冲刷入性器的顶头。
极度的舒爽涌上心头,他快一步的抽出,勃发的浆液吐露在床单上顿时一片狼藉。
他正生着病,也怕这些体液对熙久的身体产生传染,抱着被他肆意摆弄潮红倦怠的熙久搂进怀里温存。
“抱歉,我没忍住”
男人自责的说,俯身吻在她的发梢。轻拍少女的背,哄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