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澈澈:“……”
这个霍羞羞真的!
很!不!行!
居然还开始嫌她快了!
在速度被质疑的情况下,怀澈澈都来不及去计较霍修这难得一见的文明黄腔,被他放倒在床上的时候,整张脸都憋红了。
“你你你你!”怀澈澈想说你也没多持久,但仔细一想她手头上根本没有数据支撑这一论点,只能开始撒泼耍赖:“你嫌我快!”
霍修听见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他们俩好像拿错了剧本的感觉。
他忍着嘴角上扬的冲动重新俯下身去吻她:“没有,我喜欢你快。”
“……”
怀澈澈刚想说你现在是真不要脸了,但这股羞怯的气还没支撑到一分钟,就完全融化进了霍修的深吻中去。
霍修的手握住她胸口那团软肉的时候,怀澈澈感觉他已经在这么短暂的两次接触中完全了解了她,只是简单的动作,就让她浑身开始发热。
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像一只由生迅速转熟的虾,和被子紧贴的那一面更甚,如同贴在锅面,迅速受热,一片赤红,再支不出一点力气反抗。
前襟开扣的居家服,纽扣被逐一推出扣眼,女孩子的身体犹如一片无人踏足的雪地,只有霍修对这里已然熟稔,张口含住,顶弄打旋无一不让她意乱。
怀澈澈的背本能地紧绷起来,无意间将乳肉又往霍修口中小小送了一步,脚跟抵着床单,在柔软的被罩上拉出几道笔直的褶痕。
万籁俱寂,只剩下唇舌与唾液在舔吮,在天地一片雪白间留出一点窸窣暧昧的红。
“羞羞……”
零点的那一刻来得猝不及防,怀澈澈几乎无法分辨远处的烟花声与手边手机的震动声哪一个先来。
她愣了一下,没从快意中回过来,霍修却抬眸,先捕捉到了屏幕上那条蓝色鲸鱼的踪影。
如果说刚才在客厅是和萧经瑜的巧遇,他尚有回避的余地。
那现在这个掐准了跨年时间的电话,就是逼仄小巷中的迎面而来,避无可避的正面碰撞。
换做平时,他会让怀澈澈接的,就像是之前的无数次。
两年时间,他理性的克制无时无刻不像条紧绷的缰绳,死死地与那几分属于人类的感性与冲动犹如驯马般牵制。
他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撑到两年的最后一天,直到现在才发现,其实他早已精疲力竭。
现在属于他的倒计时早已高悬于顶,每一秒钟都弥足珍贵。
他再也没有了假装大度的余地。
而怀澈澈已经被撩拨得不知东南西北,过了好几秒钟才勉强反应过来,房间里的手机在震。
她手机刚是拿在手上,被霍修连着人一起抱上来的,躺下的时候没去注意,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奈何身上被压得紧,只得伸出手去探。
“是、是我的电话在震吗,还是你的?”
看着她伸出手去找,霍修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那个电话就是萧经瑜从另一边伸出来的手,要从这只属于他们的旖旎一刻中,硬生生将怀澈澈抽离出去。
“小坏,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电光石火间,他听见那条已经泫然欲裂的缰绳,勉强维系着两端的最后一缕终于断裂的声音。
霍修伸出手,将怀澈澈伸出去的手拦截在半路,手指从她的指缝滑入,以十指相扣的姿态将她的手压回床面。
“不要分给别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