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令阿撒兹勒满意的载体。
任夙秋头晕得厉害,中途在会所的娱乐室中坐下,这里是一个单人间的私人影院,灯全关闭,只有投影幕布上的光在不断交换闪烁,她让两个保镖在门外守着,自己则在观影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既是私人影院,放的东西也就不那么合乎寻常。等到了第十分钟,电影中的主角开始了衣不蔽体的深入交流,女主人公那立体环绕的娇喘吵得任夙秋头疼。
她脑袋昏沉到不想动,正巧一个服务员进来送水,她就让她把电影声音关掉。
女服务生红着脸关掉声音,把水杯端到女人面前,女人不理会,暼了眼画面中赤裸交迭的黄色人影,她鬼使差地掏出手机给莫莉打了个电话。
“喂?秋…嗯……秋姐,有什么事吗?”
对方那头的声音透着隐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任夙秋一下子就猜到她在干什么,用微醺的嗓音慵懒地问道:“还真是个淫娃,现在不该是午休时间吗?让我猜猜,周围安静,有水声还有门板碰撞的声音,你在厕所?对方是谁,箫彦?”
莫莉心惊,全都猜中了……
她趁学生们午休厕所没人时约箫彦去男厕所来一发。她此刻正抵着隔间门,被男生从后面插入,隔着一层膜的质感不太真实,对方的肏弄还是那样不得章法,不过念在箫彦长相不差二人算是知根知底,莫莉也只能暂时拿他当作消遣。
“没,没有事的话,我先挂了……”
女人揉了揉太阳穴,秀眉微皱:“不准挂断。”
“秋,秋姐?”
“就这么连着。”
莫莉不敢违逆女人的要求,将手机抓在手中,忙乱中连上蓝牙耳机,她好像明白了女人的用意,故意用夸张的口吻喘息着。
“啊……嗯……啊嗯……”
莫莉的叫声明显比之前激烈,箫彦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边挺动腰身边得意洋洋地问着:“亲爱的,爽吗?”
“爽死了……啊……我快升天了。”
“乖,叫老公,老公给你更多。”
“啊哈……老公……嗯…嗯……快给我……我要……嗯……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
“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老公这就拿大鸡巴干烂你的小淫穴。”
莫莉嘴上讨娇,实则正面无表情盯着手机屏幕的“通话中”字样,她故作骚态地迎合箫彦,想以此激怒电话那端的人做出点儿什么。她舔了舔唇周,恨不得对方越生气越好,自从那次过后,女人就没再碰过她,她想念女人那触手一般能自由活动的玉杵到快要发疯,她要那大而长的粉胫捅进自己身体,她爱死了它在自己体内伸缩自如和不用挺腰就精准摩擦到她敏感点的感觉。
对方现在应该很生气吧?她会怎么惩罚自己呢?莫莉咬着下唇心想,她会狠狠肏服自己吗?
任夙秋将所有对话听在耳里,她挑眉,将手机放在一旁茶几上,接过女服务生的水慢悠悠喝起来。
手机的莺声浪语好像是在给面前的电影配音一样,听得没见过世面的女服务生耳根子都红了。
“刚才不小心将酒泼到您衣服上,实在不好意思,您的衣服我可能赔不起,不过我可以试试帮你把红酒渍洗掉……”
“你是刚才那个服务生?”
“是,是的……”
“我看你年纪轻轻,应该正是前途光明的时候,干嘛来做这行?”
“我,我需要钱……这里的工资给的很高……”
就着电影的光,任夙秋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女生长相清秀,身材匀称,就是性格有些唯唯诺诺,不是她喜欢的那挂,好像还是个雏儿?
“你接开苞客要多少钱?”
女服务生木木地看着她,没明白她想干什么,红着脸回她:“叁万。”
“我给你十万。”
女生愣了,“您想点我?”
任夙秋:“十万不够?那就二十万,同意的话,就把衣服脱了。”
女服务生挣扎了一下,为女人点她而惊讶,同时又为此而庆幸,毕竟,对方是女人……做这种事,应该会温柔的吧?她默默地褪下制服,蹲跪在女人双腿间,踌躇不前,她不知道怎么讨好一个女人。
任夙秋教她埋首吻住自己的私处,她按着她的头,让阴蒂狠狠顶撞在她的舌头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几十个来回后,女生觉得口中的小豆豆在逐渐变大。
等阴蒂长到两指余粗、两手不能迭握的程度,女生被吓得跌在地上,惊愕地捂住嘴巴。
“这,这是……”
任夙秋被长发遮住的凤眼微眯,“坐上来。”她不容拒绝地下达着命令。
女生颤颤巍巍坐到她腿上,后者的身体并没有动,那长物却如活了一般自己找到方向钻进了湿穴中去。
“啊!疼,好疼!”
女生第一次经历锐痛,下体像磕在桌角一般疼入心扉,她的尖叫猝不及防,传入手机那头的莫莉耳中,引得对方的肉穴不由一紧。
“太,太大了,呜呜呜……我,我吃不下去了……”
女生的哭喊没有让女人的探索停下。
“嘘,别哭,吵得我头疼。来,你自己动,让我开心了,事后就再给你十万。”
女生闻言忍着疼痛,缓缓地,学着电影里主角的姿势上下起伏,渐渐得,疼痛消失,不知名的快感爬上心头,她像个人体升降机一样坐在任夙秋身上,用湿穴疯狂套弄着她那玄妙的诡异长物。
“啊……啊……唔啊……嗯嗯……唔嗯……”
莫莉耳朵里全是手机那头女服务生的娇喘,她心里嫉妒得发疯,质问为什么那正和任夙秋做爱的不是自己,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她自问自己的床技、脸蛋、身材等等都是最上乘的,怎么会连一个服务生都不如?她始终不知道任夙秋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莫莉亦不知对方是故意以牙还牙的刺激自己,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若说普通女人的心像海底针,那任夙秋的心思就好比宇宙中的一粒沙,细微到根本猜不透摸不准。
耳机中,女人的娇喘声音渐大,莫莉的情绪被之带动,内里紧缩,预计和她一起到达高潮。仿佛这样做,和任夙秋做爱的就变成了她一样。
莫莉:“啊……哈啊……主人,要我主人……嗯啊啊——!”
听闻声音的任夙秋破天荒地挺动起纤腰,一次比一次重地撞击进女生的体内,肉与肉的贴合,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莫莉循着这节奏娇喘吸气:“啊……啊……快……快一点……干死我主人……我要到了主人……嗯啊……唔嗯……”
任夙秋受她驱使般加快了上挺的速度。
“嗯啊啊啊啊——!”
二人双双高潮,任夙秋在临近释放的瞬间,将粉胫拔出肉洞,用喝水的杯子尽数接下粉红溢液。
那边,箫彦第一次见识到莫莉潮喷,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全然不知自己不过是个可怜的替代品。
他高兴之余想起来什么,问莫莉:“亲爱的,你刚才叫我什么?主人?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这么叫我。”
莫莉关掉通话,将耳机收回口袋,敷衍笑着:“太舒服了,就随口乱叫的,你不喜欢吗?”
箫彦嘿嘿一笑,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以后做的时候能不能也这么叫?”
莫莉表面笑脸相迎,实则内心虚伪到极致,她穿好自己的衣服,不见留恋地往外面走:“那可不行,这称呼叫一次新鲜,叫多了可就没意思了,况且……”
箫彦追问:“况且什么?”
“没什么。”
莫莉转身时收回假笑。
况且,不是每个人都配让她这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