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腰肢无法自控地抽搐,每一次起伏,都可以看到小腹摇晃着淫乱的薄汗,随着她漂亮的线条折射出淫乱的光彩。
“哈啊~”
现在她只能接受前者。
女人的声音实在是过分诱人,别停云无法自控地想要听得更多,她翻身将山酝久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地将她翻转过来,用动物交配的姿势,一手挑逗着她挺立的乳尖儿,一手剥开她阴蒂外的肉唇,指腹在顶尖儿震颤打转。
“嗯~哼~等,等下,啊~”
柔嫩而湿软的触感,融化理智的温度,如同一捧雨水充沛还温热的云朵,能随自己的愿望反复重塑形状。
轻拢,慢捻,抹复挑,每变换一种形态,便源源不断地落下黏连的雨。
雨中的人不断颤抖,想回避,偏别停云的手灵巧极了,几番挑逗下来她红着眼睛想要哀求,声音愈发支离破碎,多年来那些在床上哄骗男人的谎话,此刻听着越来越真切撩人。
“呜啊~啊~呜嗯~不行,我受不了~啊嗯~”
“停一下,要不行了…唔嗯~啊~啊~”
“你不喜欢吗?”
别停云有点委屈,更加卖力地拨弄研磨着越来越肿胀的蚌珠,她尽力地讨好让女人登时眼前泛白,抽搐着尖叫。
“别~嗯嗯~等下!”
她的声音娇媚得不像话,让人理不清她是不是欲拒还迎。
别停云的长发落在山酝久的肩上,似成一体融入脊背,她喘息着拱进女人的颈窝,双唇紧密得吻着她越来越快的脉搏,这对山酝久无疑是额外的刺激,身后两团柔软压在背上却依然可以感受到别停云结实的小腹和柔软的三角区,她们之间似乎没有一点空隙。
她的腰软成了什么弧度?
她的臀翘着如何的曲线?
可山酝久来不及细细揣摩了,快感层层迭迭得疯长,所有感觉集成欲望的翘楚,她不自觉揪紧了床单,高潮的感觉明明不能再熟悉了,这一刻她却觉得不能承受。
“啊~太快了…不要!等…”
世界全白的那一刻,她无力得趴倒在床上,身体痉挛着喷出潮液,登时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在眼前的世界恢复一点清晰时,她摸索着想抓住别停云的手臂,却被身上的人重重压倒。
她看不到别停云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双腿被更分的更开。
混蛋!
等下,先别进来!
甬道还在剧烈收缩,而别停云的手指却顺着收缩不停的小嘴冲撞进来,她缩着腰腹想抵挡强烈的快感,却让别停云的手指挤入了身体更深的地方,汁液泊泊流出,为极致的快感润滑,除了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展现它的欲望。
“咕叽咕叽~咕啾咕啾~”水声更刺激了她的感官,身体敏感地催促着她向第二次高潮缴械投降,连腰也不争气地律动着,呻吟一声比一声大。“刚到过啊别…嘤嗯~”享受快感的胴体白的发光,别停云眼越发幽深,手指更加快速无章法地抽动,她的胸乳挤压着女人光洁的背,手臂每每用力时,身体都会前倾,许是贴合得太完美的缘故,她的三角区域总会被山酝久撞到,快感逐渐累积迫使她在山酝久耳边难耐出声。“嗯~”“不,不要~嗯—”
别停云勾人的尾音还没结束,山酝久却在这声呻吟中急促地泄了身,别停云立即感觉到那张湿润的小嘴含着热乎乎的滑液吮吸自己,一下一下,翕张不止。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喘息高潮了吧?如果她喜欢自己的声音,或许撒个娇问问也未尝不可。但听到她撒娇,依山酝久的性格,一定会骂她白日做梦,异想天开吧…若是在她嘴硬时突然冲入她的身体,那一声急促而放荡的娇喘该有多迷人?不过她们不是适合撒娇的关系。
她们明天都该失忆。一想到这儿,别停云心中立刻盛满了失落,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山酝久的肩头,安抚正在快感中痉挛的山酝久。空虚很快重新占领了已经被操得软烂的甬道,前所未有的快感不能带来停止,反而带来更大的渴求。山酝久还处在自己因为别停云一声娇喘就泄了身的惊讶中,身体却已经叫嚣着臣服于别停云的侵犯。
不行,太丢脸了……
山酝久想要起身,却被别停云按住,她盯着还在收缩的小嘴,每一次用力地张合,都涌出湿液,淫靡的美景诱惑着她吻向这敏感的地方。
“等下!”
山酝久明白了她要干嘛,慌乱之中揪住了她的耳朵。
“哎呀!”
“干嘛?”
“你说干什么?”别停云吃痛地拍拍她的手,“你先放开我!”
“不行!”
山酝久看着她,后半句话却说不出来了,可虽然她没说,别停云却懂了,她摇摇头,淡淡地回她。
“不脏。”
这两字也无法化解她心内的症结,山酝久要拉她起来,可对上那双多情的鸳眼,却又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了。
她应当是无心的,可这双眼睛总在撩拨,意犹未尽。
“你现在在看谁?”
此话问的没有由来,但别停云知道她在问什么。
“我只能看到你。”
答案不像是假的,女人竟感到了一些雀跃,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是山酝久第一次对她笑,她的脸颊飞着两朵暧昧的潮红,千种风情都勾在眼尾几条皱纹里,岁月所留下的大概只有无尽的韵味,这让她收获年轻美人的倾心不过反掌之易。
她伸手推倒看呆的美人。
“该你了。”
女人实在清楚自己身体的优势,她塌下腰,伸手小心地托住美人的腰。
可哪怕她十分小心,刚做的美甲还是划到了她的腰窝。
“嗯———”
美人的那声痛吟更令女人难以把持。
“你,你要干嘛?”
别停云知道自己湿的一塌糊涂,若不是这点痛觉刺激她回,她大概已经扭着腰去贴女人的身体。
女人抬起头,眯起眼睛时像一只野性的花豹,她眼轻飘飘地撩拨,流出蜜棕色的光。
“做你想做的~”
脑海中的狂轰乱炸还未结束,两人兵荒马乱,皆溃不成军,可若冲突必有暴力,那么此番算不得一场战争。
别停云哆嗦着小腿靠向山酝久,试图在余潮里找到一块浮木。
这块浮木也湿湿的。
“要不要洗个澡?”
女人无力地摇头,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脸颊晕着潮红,她隐忍着急促地吐息朝别停云翻了一个白眼。洗澡洗澡…
妈的,我可站不起来。
下一秒别停云爬了起来,山酝久还没来得及看她便一下子被她打横抱起。
年轻人体力是好,她要是再年轻个十岁肯定也可以。
“拧一下。”
什么?
山酝久抬眼看她,别停云努努嘴,示意她拧一下开关。
热水很快灌满了浴缸,别停云把她慢慢放进浴缸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这家酒店这么贵,那个男的舍得花钱住一宿却不舍得花钱嫖娼么?
别停云看着装饰得简约大气的浴室,洗澡的时候太急,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
“你猜月亮落了吗?”
手机在外面,她们都不知道时间。
“没有。”
山酝久眯着眼睛享受热水按摩全身的感觉,回答得风轻云淡。“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女人还是没有睁眼。
因为明天她们都会失忆,告诉她名字应该也没关系。
“山海的山,酝酿的酝,久别的久。”
“好听,”别停云衷心地夸赞,然后落寞地保证,“我会忘掉。”
山酝久没有回应她,看似懒懒地问。
“十一月一日那晚,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在想什么么?”
那是她们的第一个交点。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山酝久缓缓睁开眼睛,别停云正好地看着她,此时的清澈与初见如出一辙,“我在想…”
这么美丽的羔羊,应该被她卖个好价钱或者宰了吃肉。
“我在想,今夜这么无聊,能看到如此漂亮的脸蛋也总算幸运。”
她如愿看到了别停云的笑容,换得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洗完澡已经接近破晓,窗帘的缝隙透出一点青色的光亮,别停云和山酝久一齐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块心照不宣的空间。
“阿久。”
“嗯。”
“月亮是什么颜色?”
今晚已经过去,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别停云只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月亮是…”
这个问题她听到过…
“哪里有月亮…”
昏昏欲睡的山酝久大概是在回答她吧。
聊会儿:
其实月亮到这里是完全不同的含义了,因为这个夜晚默认是有月亮的,不管是什么颜色,有就好,可如果没有,意味着山酝久真的想说到做到,她想忘记这一晚,但别停云不想忘记,倒不是说别停云此刻就已经爱上了山酝久,这是她逃避痛苦的方式,她还需要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