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恒见她磨磨蹭蹭。“原来卿卿还是愿意把这衣裳都交予为夫处置。”
他虽不是那风月场上的好手,但也已通了十几载的房事,女人的衣扣是极容易解的。
三下两下,顾斯就成了他怀里的小羊羔,浑身赤裸。李世恒抱着她下了水。
“夫人身上可真香,一脱了衣裳,便让为夫把持不住”
“好痒嗳”这色欲入脑的男人在她的后脖颈亲个不停
后腰上戳着一根水淋淋的热东西。“夫人坐我腿上,我帮夫人好好洗洗身子”
“浑说什么,我早晨刚沐浴过”
“为夫倒觉得夫人身上有股怪的味道”
“什么?”
“是夫人身下流的水的味道,这么多澡豆都盖不住”
“你!”
“不要紧,待会我帮夫人弄干净。只不过夫人要先把我伺候舒坦了”
他用双臂把她举起来,掉了个,分开双腿坐在他大腿上。
他不由分说对着顾斯的脸吻下去,左手掐着她的柳腰,右手揉着她的奶。
吻够了,趁着她晕晕乎乎的时候,手从她的腰间退到自己勃发的阳具处,扶住往前猛然地探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嗯!慢一点啊!”
“咱们洞房花烛的时候,夫人的奶才刚能被我手掌覆过,如今却抓不下了,可见为夫的用心良苦”
“嗯啊……不许那么快!”李世恒明明是文官出身,偏那阳物生的这般大,第一次洞房进去了一半她嚷着疼,他便狠心抽出来不做。后来磨了几次,又是花油,又是饮酒助兴,几次过后才终于尽根而入。
硕大的阳具在窄穴里大力地抽插,拍打出啪啪的水声。
十几分钟后,金针刺破了桃花蕊,白浊的液体隐入水底消失不见。
李世恒扶着顾斯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上咻咻地喘着气。
等两人都平复了下来,
李世恒抱着她用绢巾把身上擦得干爽了,让香儿去过狐狸毛裘的大氅来,让她盘住自己的腰,趴在胸前,大氅正好围住了两人。
到了床榻上,顾斯已经迷迷糊糊很想去安寝,这是她十几年来的习惯,每次极乐过后,她便睡意沉沉。
李世恒其实仍未餍足,一遍一遍的揉着她的奶,只是他也知晓她这个通病,也不去打扰他。揉了一会,又轮流含住顶上的红樱果。吃得水光淋淋地才松开。
想着她身上没穿衣裳,又不好喊她起来,他便披着衣服下去,添了些新碳,又上床搂着她的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