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奴性器粗大,还带着弧度,本钱足的狠,但毕竟年轻莽撞,刚入了个头便不管不顾的一撞到底,瞬间被小春吸得腰间发麻,马眼一张一合,就要泄身。
那蟒首将她小小的花壶挤得变了形状,小春哭喘,指甲抠紧树干,害怕得向前躲去,一截软腰却被红了眼睛的狻奴搂住,被他用蛮力将肉璧捣弄得花汁飞溅。
小春裙子撩起来,两条光裸洁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柔软的臀瓣被少年撞得通红,他射得激烈,拼死抵在她身体最深处,将又浓又多的灼液全部泄在朝思暮想的阿姐体内,兴奋得上下抖动。
狻奴见小春惊喘一声,失了力气,就要软倒,立刻伸手将她抱住,依然精的性器还硬着,插在小春体内,不想拿出来。
他怀里搂着她,一边吃她眼泪,一边弓起不知疲倦的劲腰,在她湿热的甬道内继续进出,
“阿姐好棒……险些将狻奴绞死。”
“不行了……拿出去些……”
“可刚刚是阿姐让狻奴放进来的,”他不顾小春推拒的动作,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中,“不能耍赖。”
他悟性极高,先将自己抽离出去小半,半晌又重重捣入,小春被他顶得身子颤动,从一旁看上去,仿佛是被牢牢插在他的鸡巴上一般。
……
不知做了多久,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躺在自己斋舍里那熟悉的被褥间。
“阿姐醒了!”
少年趴在她床边守护,听见她起身的声音,红着脸扶她胳膊,“……方才在外面,阿姐被狻奴……用鸡巴肏得晕过去,还以为……”
“快别说了……不然、不然阿姐这就死给你看!”
小春听不了这样直白的话语,伸出食指堵住狻奴的唇。
胞宫里是少年不知射进多少次的精水儿,一动便从身下流淌而出,幸而狻奴为她在身下垫了褥子,才没有弄脏床榻。
宋凌霜没有回来,厢房里只有他们二人,狻奴见小春醒转,贴心的到厨房为她烧好热水,服侍小春沐浴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回自己的木屋。
……
这一夜,少女同狻奴一样,睡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如何都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主动要求少年与自己欢好,胸口被莫名的情绪填满,半梦半醒间,天色已经蒙蒙亮,宋凌霜还是没有出现,不知为何夜不归宿——
小春心中焦急,理不出头绪。
……
转眼间便到了赴宴的日子。
狻奴这几天总是缠着她,刚刚才出去为她去食堂取早饭,李璇儿便登门,亲自将她的包裹送回。
小春自然是谢了又谢,又想起凌霜的事,便开口询问她最近可否见过少女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