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瘾比韩敬言轻些,所以此刻还能保持住面上的表情不露破绽,接着又想起那晚出现的两个秘人,不像善者,心知巫指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先生,此物怪异,不益再用。”
“狻奴……你不懂……你不懂……”韩敬言压低声音,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到,“这世上真真切切的拥有长生,你亲眼见过巫首大人便会知晓。”
他目光已被痴欲蒙蔽,狻奴见状,蠕动喉咙痛快咽下两枚韩敬言给他的长生丸,默默退下。
……
少年如往常一般,先去小春居住的斋舍查看。
思念的情绪使他心急如焚,他脚步匆匆,见屋内阿姐的被褥依旧没有动过,不像回来过的样子,在黑夜中站了许久,才表情失落的转身,准备离开。
没有韩敬言的允许,狻奴不能随便离开女院,他平生第一次如此想违抗命令。
之前那个对于收养自己的山长言听计从,心无旁骛的狻奴仿佛消失了,再也不见。
“凌霜?”
就在他即将踏出院门之时,外面传来自己日思夜想的悦耳声音。
狻奴停下脚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来没有跳动得如此之快,满腔热血涌上胸膛,让他无法自控,露出野兽本性。
他压低身子,埋伏起来,在看见那道身影出现的第一时间,便将毫无防备走进院中的小春从后面抱住。
……
“啊!”
小春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破胆,手中拿着的行礼因此松脱,掉在院子里的青石板路上。
身子被人紧紧搂着,按在粗糙的院墙上,那人呼吸粗重的吻不断落在她的颈后,她还以为遇见了夜闯女学的狂徒,想要呼救却被捂住了嘴儿,只能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胡乱的挣扎。
她原本想凌霜应该也在环姬夫人的邀请之列,便将今早写好的回信收起,用过晚饭后便坐上马车,心想到时和凌霜一同去赴宴,也能彼此做伴。
哪成想刚一进斋舍大门,便被黑暗中不知何处来的狂徒制住,按在身下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