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纵身一跃,正扑在少年怀里。谁料风和一个重心不稳,跌跌撞撞翻滚几遭。倒是把玉钗保护得好,身上没一处受伤的。只是自己手心被蹭破了,直流血珠子。玉钗心里过意不去,忙握着他的手吹了吹,又用丝帕替他包扎住:“玉儿帮哥哥呼呼过了,哥哥不痛了。”风和这才把这小丫头定睛一看,面若桃花,两眉弯弯似柳梢月,星眸点点如玉秋水,年纪虽小,却已然是个娇俏明艳的美人了。
各位看官,这风和别看他贪玩爱耍,实则心性早熟。自小便有一番志向,只是志不在读书之上。说心智早熟的孩童,对于情爱之事也领悟的比他人早。风和偶然几次撞见家里小厮和丫头干事,先是懵懵懂懂。后来竟看见爹娘在一起行鱼水之欢,包氏肉体丰盈,尤其一张玉臀更是十分风流,叫风健书爱不释手,故二人成亲多年也更宠这夫人而不是其他小妾。风健书的一条玉根更是了,巨大无比不说,硬度自不必说,最的是哪怕身经百战也是如处子般的粉嫩颜色,更叫包氏爱不释手,常爱含在口中。自看过父母欢爱,风和对男欢女爱也有了初步认知,如今看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好妹妹,怎能不动性?
只是若太直白,不是君子所为,风和便道:“好妹妹,我怕是摔伤了,你可替我看看!”玉钗本就已经不再恼他了,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把头点的和鸡啄米一般,跟着他来到后屋僻静之处。看少年开始脱裤儿,玉钗娇憨天真,对男女之事不解风情,便问:“哥哥这是做什么?”风和红了脸,欲要收手,却不忍心叫这到了嘴边的玉人溜走,便哄她道:“这儿摔坏了,还需妹妹安抚。”
玉钗看去,那少年双腿细皮嫩肉的,腿间一根小小玉虫,十分可爱。颜色粉嫩不说,头部欲出未出,欲吐未吐之情。虽说小姐不知事,却也红了脸道:“什么东西?我怎不见伤口?”风和厚着脸皮黏上来抱住人儿。那手儿猛搓其胸部,她上身那两团肉球甚是柔嫩,又只有桃儿般大小,两点黄豆般大小乳头点缀其上,更加可爱。风和心中急躁,把那腿儿紧夹住小姐双腿,小腹紧贴人臀部,那笔管粗的小物儿在上面左右磨弄。口中叫道∶“就是摔坏了,只能妹妹救我。”玉钗不知其意,但被他撩拨得十分难过,也红着脸道:“哥哥吩咐便是。”
风和扯下人儿裤子,露出一个香喷喷,白松松的花穴来。风和喜不自胜,思忖道:“我以为寻常女子的不能再好看过娘的臀儿和穴儿,怎知这玉儿妹子的这样紧致可爱,我们小对小的,倒是十分合适了。”又把眼一瞧,她俏脸绯红,更加可意了。
风和更发狂性,一手抱住那玉钗,一手在其阴部继续抚弄,把那嘴儿迎住美人双唇,堵个正着。舌头向其口中乱顶,那玉钗羞涩,紧咬牙关,不让其进入,风和只得在外亲咂,又觉那双唇如其身下那唇儿一般,柔嫩光滑,甘美爽口,口中清香不时传人鼻中,沁人心脾,身下那玉茎不觉涨得有些酸痛,那头儿露出半截,如一小和尚的光头一般。
那玉钗被阳武亲咂得哼哼唧唧,不停晃动娇躯,口中被堵个严实,气儿亦喘得不畅,那舌儿在口中乱冲乱撞,如撒泼之兔儿一般。过不多时,也启开玉齿,让那滑溜溜舌儿立即伸了进去,在口内四处探试。那甘美之香津亦流了许多于自己口中,甚是甘甜,如那久酿之蜜儿一般,遂吞下几口于肚中。
风和乃以一手玩弄其胸前小肉丘,那乳儿尚未及盈,以一手握住玉茎,轻轻抵在玉钗阴户之上,然那阴户紧闭,无路可通。遂伸出两指,把那双唇拨开,将那头儿塞入半寸。玉钗阴户如生挟鱼肠创,龟头扶其阴门,痛不能胜,忙用双手推少年,坚拒那玉茎进入,痛得双眉紧缩,不住倒吸冷气。风和温存道∶“妹妹莫畏,我有法子。”话毕,忙把那口中津液吐少许于手上,用手指抹了少许于其阴门之上,道∶“这是医不痛之妙法!”你问他哪里学来的?原来家中小厮有几个极淫乱的,不仅要和婢女干事,也爱和其他小厮行龙阳之事。风和见他们用此法寻欢作乐,也学了来。
见他把那玉茎挺起,轻轻向阴内挺送,口中不时安慰几句。无奈骚兴狂发,忽一举玉茎,向内猛一挺,猛然间送入二寸之多。
玉钗痛得大叫,阴部如撕裂一般,若蛇矛刺肩,硬刺抵心一般疼痛,火辣辣之疼痛使其不住大声呻吟。又欲喊叫,又恐被人发现,被人耻笑。只得压下呻吟之声,将两手抵住阳武腰部,低语哀求道∶“哥哥哪里受伤!怕是在逗我哩!求哥哥饶了我罢,这会真要送命了。”
风和亦不忍,心痛这娇花,却不忍心将那已进入的玉茎抽将出来,遂徐徐在阴内抽送,过了百十回合,渐觉其阴内膏润自生,径路已熟,于是加快了抽送,那玉钗在悠悠含痛之中,也觉阴中微有滋味,舒服有加,不类方才生疏。风和见其不再喊痛,才觉情趣方来,忙忙急加抽拽。玉钗觉阴内被那玉茎胀满,阴部、小腹麻软异常,双腿无力,痛苦、舒适两相交融,更苦难支,此时更觉内急,有想小解之意。
当此之时,风和又向内攻,又进寸许,时玉茎进入阴内将半。那阵阵冲动由玉茎散至全身,心中欲火大炽,滑滑引提,如落板金,钉钉似啄木一般。玉钗深觉阴中疼痛,极力挣扎,以求得脱身,可被那风和紧抱住,挣脱不得,直被风和弄得魂不附体,哀声求追∶“哥哥,你其欲弄杀我也!我回去便告诉爹爹去。”风和云雨毕了,大感清爽,把玉根抽出,抱着她亲了亲道:“妹妹,此事不可告诉任何人听。只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也。”又以衣裳揩她下身,红花点点,十分可爱。只是自己年岁幼小,不能和男子一样射出阳精来,只有些水儿流出,倒也畅快。
玉钗一知半解,只娇娇弱弱趴在他怀里,哪有什么跋扈大小姐的气焰,倒像个温顺兔子一般。
正是:
娇娃七八动春情,却被摧花泪绵绵。
桃蕊才沾新雨露,玉郎公子情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