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是娇矜的作态,身下肉穴却死咬着他的性器不肯松开,入进去的时候软肉便悉数像套子一样裹了上来,抽出去的时候,绵绵的又缠着肉棱不愿放口。
他乱了呼吸,挺腰往上顶去,身前小声喘息着的少女突然娇娇叫出声,腔调里不复往日的平淡无波,满是淫荡的情欲味道。
青年顿时像寻了血味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冲着那个位置重重的撞去,相宜颤着腿,从未有过的激烈情潮轻而易举的冲溃了她的理智,身子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只剩雌穴淫荡的咬着粗硕的肉物不知满足。
她咿咿呀呀的尖叫着,如同发情的猫一般,在身后男人猛烈又沉重的顶撞中身体失控般的痉挛着,身下水液大股的往外飞溅。
拓跋衍还未泄,只是放轻了力度,搅弄着软烂的穴。
殿内惫懒的猫好像被少女毫不收敛的淫叫吸引了过来,立在窗台边喵喵的叫着,目不转睛向这边看。
“看来那猫也被相宜给叫的发情了。”
拓跋衍环着少女,有一下没一下的入着穴,在她的耳侧低低调笑。
相宜垂眸,不愿意去理睬青年荒唐的话语,偏偏拓跋衍还咬着她的耳垂不肯放过:“相宜再给我叫几声好不好?”
她第一次想说不好。
少女抿紧了唇不愿开口,经脉中禁锢着的血契微微发烫,她拧着眉,干干叫了两声。
拓跋衍却不满意,突然重重顶了一下,敏感处的穴肉与深处的花心悉数被重重擦过,相宜控制不住的叫出声,颤颤的声音带着哭腔,让身后的青年听得耳根酥麻。
“真好听。”
相宜未反应过来就再一次被青年紧紧揽住又一次撞了进去,耳侧低哑含笑的声音带着恶作剧般的调笑:“一直叫给我听好不好?”
腿间透明的汁水随着青年每一次深深顶入四溢,少女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声吸引着猫咪走近,卧在亭中的石凳上静静盯着年轻的帝王压着身前的少女在白日里露天媾和。
急急的情潮突如其来,相宜通红的鼻尖还挂着泪珠,失禁的错觉让她下意识绞紧了花穴,却又一次被拓跋衍强硬的撞开,然后温热浓稠的白精悉数随着深深地顶入射进了花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