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画作能反应一个人的内心或是向往。
那看来陈落现在还是很恨他。
因为这副画像,在扭曲的形态间,无处不透出和他的相像。
他上前搂住陈落的腰,抱着她摁在画作上,汹涌地吻席卷而下,还没完全干的颜料就这么附着在了陈落的背上。
陈落只觉得恶心反胃。忍不住道:“能去漱口吗,亲了别人又来亲我?你的洁癖分人?”
程隐愣了一下,迅速放开她,冲进洗手间。一边洗手漱口,一边止不住笑。
然而等他出来的时候,陈落的脸平淡得很。
他轻轻吻她,她却毫无反应。
“落落……我漱口了。”
陈落睨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
“你吃醋了,你让我去漱口的……生气了?我把那个气你的女人杀了好不好?”
陈落几乎是很迟钝地挪过眼,一脸疑惑,说出来的话,让程隐心一怔——
“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漱口了?”
也许在这场游戏中,已经有一个人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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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清什么情绪,可能和她的话一样,乱、杂、苦。
他发现已经没了从前那样,看见她乖乖服从时会有的宽慰,看见她奋力反抗时会有的兴奋。
她不再给他多余的脸色,像个没有灵魂的情趣娃娃,他要,她就给。他推一下,她就往前走。
无数个夜晚,他插在她温软的体内,却感觉寒冷无比。
程隐掐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被迫接受自己带着恨意的吻。
他像急切的野兽,颤抖着手,大力撕破她的底裤,拉起她一条腿,匆匆捅进去。
他把所有的恼怒和烦躁,掺杂进他一次次深顶中,把精液统统射进她致命的阴道内。
不堪重压的画布被柔皱,颜料混着浸出的汗液,像是被吸附一般,越发粘稠地粘在她的背上。
在她洁白的衣服上,仿佛刻了一张程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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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落的画在拍卖会上屡屡卖出高价。她的每一副画像,都深深地戳弄着一群金钱豹的心窝。
仿佛只有这样的画像,才能代表他们内心深处压抑着的变态欲望。
从未有人见过这个画家。只知道每次都是被这个画家的代理送来拍卖会。
连是男是女都打听不到。它的画风太割裂了,带着男性的狂野凌厉,又像是在述说女性的悲惨。
他们只能通过画像上的落款知道这个秘画家的名字,自此拍卖会上一提到这个名字时都会热血沸腾——
“Loy”
他们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一个虚拟的、全新的人。
程隐擅作主张地、把他和她的名字绑在一起,执笔把她的落款给融入到原有的画作中,转而留下这五个字母。
他要他们融合在一起,他要他们在外界看来,犹如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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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y也是重要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