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不起这脸。
柳云眠:啥?
女儿?
他们俩之间怎么可能有女儿?
无性婚姻生不出孩子的!
“她是镇南王妃最大的心事,却又无可奈何。”陆辞道,“要我说,这种女儿,直接勒死算了。”
柳云眠瞪了他一眼:“你少慷他人之慨。那是亲生骨肉,是你嘴皮子上下动动,就能斩断的?”
比如观音奴,将来要是做错了事情,她能狠下心?
毫无疑问,不能。
再生气,再恨铁不成钢,也不能杀了他。
那是自己放在心上的孩子。
更何况,如果是十月怀胎的亲骨肉,如何舍得?
她最多只能拘着自己孩子不出门吧。
不管怎么说,放这种晦气的东西出来,镇南王府确实也有些失职。
不过卫戈匆匆跟来,可见王府也没少操心。
“以后得好好教观音奴,不能让观音奴长歪了。”柳云眠心有余悸地对陆辞道。
还好,观音奴三观挺正,不会歪成这样。
陆辞:“……好,听你的。”
她那么喜欢孩子,那就多生几个。
她肯定能把孩子教好。
两人从馄饨摊离开,又继续逛。
走到卖面具那里,柳云眠兴致勃勃地给自己挑了一个傩面具。
“怎么喜欢这个?”陆辞哭笑不得。
“我凶不凶?”柳云眠套上面具,对陆辞张牙舞爪道。
“凶,像包子一样凶。”
柳云眠:“……后面那句你可以不说的。”
一只天天认为自己是猫的金线豹,能有多凶?
最多奶凶。
为了“报复”陆辞,她给陆辞选了一只兔子面具。
别说,陆辞戴上去之后,还很可爱呢!
陆辞要摘,她偏不让:“戴着,戴着。”
陆辞见她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笑意,也就没摘下来。
过节让她高兴高兴。
没有什么,比她的笑容更弥足珍贵。
“我带你去摸门钉。”陆辞又道。
“那是什么讲究?”柳云眠对于京城的讲究不甚明白。
“祈福。”陆辞信口扯道。
“哦,那我们去。”
谁不怀着美好的愿望呢?
陆辞拉住她的手,一本正经地道:“人多,别把我们冲开了。万一有人暗杀我,你也能保护我。”
柳云眠:“???”
陆辞,你脸呢?
丢地上不要了?
陆辞却握紧手中微凉的手,带着柳云眠跟着众人一起往城门方向走去。
然而陆辞的愿望,还是落了空。
两人走到半路,就被前面的骚动挡住了路。
“我怎么听着,是胖丫的声音?”柳云眠踮起脚来道。
嗯,还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