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就要睡觉,还有,措施得做好。”
“收到。”
林远华和蒋天耀喝着酒,蒋天耀看他脸上时不时出现着诡异的笑容,觉得不寒而栗,这小子可不喜欢笑。蒋天耀不免想起了最近网上很流行的那句话:
“少爷已经很久没这样笑过了。”
两人吃完,蒋天耀问他要不要再喝一场,他叫蒋天耀先回去。
“有女人了?”
“你回去睡你的,少他妈管我。”
“傻逼,重色轻友。”
林远华去最近的便利店看了看,还是决定选择冈本00,就是死贵。他坐上电梯,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理了理头发,吹了一声口哨。他敲响了缦霜的房间。
她开了门,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睡裙,很像电影里那种法式风格,长到脚踝。他皱了皱眉,想着这姑娘太保守,明明有着做一个骚货的潜质,为什么要这样压抑自己?一定得好好调教。她似乎很紧张。还是给他拿了饮料,又问他要不要先洗个澡。
“好,我先洗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她连忙摆手:“我洗过了。”
林远华出来时,缦霜正在书桌前看书。她故意不看他,他则站到她旁边,“看什么书呢?”
“《欲爱书》。”
“我文盲,不看书。”
“别这样说,其实吧,”缦霜鼓起勇气,“我从小到大没遇到过你这样的男孩子,我还挺有新鲜感的。”
“喜欢吗?”
她看向他,点了点头。
“哈哈哈,乖,摸摸头。”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头发。
“等一下,你平时真的不看书吗?”
“只会看小说,怎么了?”
“那就好,只要不是你看过大冰老师的书才对我这么说就行。”
“我没听过大冰这个人”,他慢慢将手移向她的耳垂摩挲着,“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了。”
他蹲下,将她的睡裙从上面往下拉开,露出了两个白嫩的奶子,他咬住了一只,又抚摸着另一只。
“嗯……”
“宝宝,你的奶子真的好大,我好喜欢。”
“我可以叫你宝贝吗?”
“你昨天就这么叫了吧,啊,不要。”他一下子从下撩开了她的睡裙,隔着内裤抚摸着她。
“这就湿了?受不了了?”
她难耐地想夹住腿,却被他用力分开,“不准夹。”
他脱下她的内裤,内裤的款式很简单,纯色也没什么花纹。
“下次给你买点有情趣的。”
他将她两条腿架到他肩膀上,头埋了下去,又开始给她舔逼。不得不说他的技巧很好,舌头先在阴蒂处转圈,又在穴口舔了几下。这时他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慢慢地抽插了起来,见没什么障碍,又加了一根手指。但是太久没有这么粗的物件进入过小穴,她也有些疼,平时用的只是一些跳蛋和小的按摩棒。
“好紧啊宝贝,和处女一样。”
缦霜的记忆有了一些黑色,她摇了摇头,“不,我不是。”
“那你以前和那些男人都用什么姿势做过?”
缦霜眼黯淡了,“我以后再和你说吧,这么开心的时刻我不想破坏。”
他看向她,将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好。但是你记住,以后一回头,你就能看到我。”
作者有话说:我最近是真的读了《欲爱书》,蒋勋老师写的。那种禁忌又没有结局的感情,让我感触颇深。我和他分开之后,一个人去旅行,在火车上我读了《欲爱书》。像极了在写我和他。
“我从来不曾爱恋过你。我爱恋的不过是我心目中一个完美的幻想而已。
是吗?这个我分分秒秒思念牵挂的对象竟然只是一个幻想吗?”
“我明明知道那是幻象,还愿意把这虚幻之象执着成真实的存在吗?”
“在暑热刚刚消退的季节,我窗前的河水异常澄净,几乎是透明的,映照出碧蓝的天空和白色的云朵。这是你看过的风景吗?我以为对你有深刻记忆不能忘怀的风景;但是,也许只是我临流独坐在窗台前打盹间刹那的一个梦境罢。”
我只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漫长的、永无止境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