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让她当众帮他口是真的,所有人都在这里看好戏,不断起哄挑逗焉淇枝让她赶快行动。
“丫头,你速度可要快点,彪哥一次只选三个人伺候,你想跟着彪哥只能按照彪哥的做法来!”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没看见彪哥等急了吗?”
“快点快点!彪哥的大鸡巴等着你啊,可会让你欲仙欲死~”
……
丧彪也是抻开双腿,抓了她的纤手放他皮带扣上,“咔哒”一声,皮带扣解开,拉链被拉下,瞬间弹露出那狰狞满是臊腥味的鸡巴,难闻得几欲让人作呕。
焉淇枝看着眼前那肮脏的阳物,的确是如他们口中所说的挺大的,不然这个恶人也不会有这样当众让人帮他口的怪袒露癖,但是他有多少性能力倒是不好说了。
“小妹妹,还满意吗?”丧彪看她似乎是看呆了,立即大笑起来,自尊心似乎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大手往她脖颈后一按,几乎将她的脸怼到他的鸡巴上,腥臭味更甚。
“帮我舔,舔出来了今晚我只要你一个。”
焉淇枝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没有退路,而这也是她所求来的,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在众人的起哄声之中,她一点点地屈辱地靠近眼前那根难看又散发着臭味的鸡巴,微微张开嘴唇伸出舌尖就要舔上去。
美人与色情,又纯又欲,无辜与邪恶交迭,光怪陆离的酒吧,眼前幻觉深重,所有人的起哄声调笑声仿佛都成了从地狱传来的古怪声响,让人害怕厌恶的同时也是无法逃脱。
直至一只手突然从她腰后伸出,一个用力将她原地提起远离了那丧彪,可下一刻却是狠狠一巴刮到了她的脸上:“贱人!你居然还敢回来?!”
焉淇枝被打得清醒了几分,脸都偏了过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几乎都控制不住,她倔强地抬起头来看向来人,看见一名下颌露着青色胡茬,头发也颇有些凌乱的落拓男人正看着她,他下颌线条锋利却紧绷,眼里尽是怒火以及轻蔑。
“余烬,你他妈是什么意思?恼羞成怒要和我抢女人?”丧彪正在兴头上,猝不及防地,被人抢了人,还是他意想不到的死对头,眼眸一眯,语气变得极度不善。
“这女人和我有仇,我要先和她清算旧账。”余烬几乎是旁若无人地说道,无视丧彪的怒火:“等玩完了……啊不,等清算完了再给彪哥继续玩。”
“放你妈的狗屁!”丧彪一听他后半句话就知道他在侮辱自己,“这女人是我看中的,你凭什么插手?”
“彪哥,这女人差点弄死了我,”余烬无视对方的怒火,将焉淇枝禁锢在自己怀里,半步不让,顺便扯开了自己的T恤:“你看看,喉咙这里,被她咬了一个大口子,我不教训教训她让这条疯狗给彪哥玩?”
他“呵”了一声:“待会儿将彪哥的宝贝大鸡巴给咬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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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成,我难道不配要你们一颗珠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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