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迹震惊抬头,义父?
“朱伯伯,你们找到了谁?”
“金毛狮王谢逊!”
果然是义父!张无迹心头又是惊又是慌:义父不是在冰火岛吗?怎么可能在这里!
似乎是见张无迹并不相信,朱长龄轻咳一声:“无迹,你随我来。”
跟着朱长龄和朱九真到了一件客房,推开门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身形魁梧、头发蓬乱的男子。
等无迹好好看清后,朱长龄又带着二人回到祠堂:“那位就是金毛狮王谢逊,他被武林人士追杀受了重伤,所以逃至这里。”
“只是这位谢逊前辈仇家不少,但是为了张五侠之恩,我又岂能坐视不理?大不了不要这红梅山庄,也要保护好谢前辈!”面前的朱长龄信誓旦旦,很有英勇大侠的模样。
无迹心中感动,犹豫再叁,还是开口:“朱伯伯!我!”
“你什么?”朱长龄急迫开口,一双眼明亮极了。
还没说话,就被一声巨响震碎,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刚刚的客房门被撞开,从里面飞出一个灰衣奴仆。
“怎么回事!”朱长龄慌忙赶过去。
之间那个黑发谢逊走了出来,粗声粗气吼道:“你们都是什么人?还不给你谢逊爷爷磕头?”
“谢前辈!”朱长龄想拦却又不敢动手,“谢前辈,我是张五侠的好友,特地前来相救!”
“呸!什么张五侠张六侠,都是你谢爷爷手里的泥人!”那黑发谢逊十分不羁。
朱长龄好声好气的凑了过去:“谢前辈,您受了伤,我给您请了医师,他嘱咐您要好好歇着。”
“什么东西,也来管你爷爷!”黑发谢逊怒目而视,直接凝气挥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朱长龄的身上。
只见一向健朗的朱长龄在地上狠狠滚了几丈,刚好停在张无迹和朱九真脚下。
朱九真立刻拿起长剑就要为父报仇,但是朱长龄喝住他:“九真!他是恩公的义父!你怎能对他不敬!”
“不!朱伯伯!”无迹看不下去了,“朱伯伯,他不是我义父!”
“什么?”朱长龄父子俩齐齐怔住,一脸惊诧的看着少女。
“朱伯伯,我就是武当张五侠的女儿张无迹!当时没跟您说是因为江湖纷乱,我一个女孩,不知如何自保,只能隐瞒。”无迹脆生生的说道,“但是看您如今被恶人蒙骗,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什么恶人?什么蒙骗?”朱长龄一脸不解。
“就是他!他才不是我义父!”无迹指着不远处的黑发男人,“我义父之所以叫做金毛狮王,就是因为他的发色是金色!而且我义父当年因为意外,双目被我娘刺瞎,他双目完好,怎么可能是我义父!”
“什么?这?”朱长龄望望那个黑发谢逊,又看看无迹,一时间似乎难以抉择,于是慢慢起身,“无迹,事关重大,若是那人确实是我恩公的义兄,我如何能视若无睹?你二人我真假难辨,有些细微之处,还需要我仔细思量。”
“朱伯伯尽管问,无迹必定据实以告!”生怕这位仁厚的朱伯伯被那个假谢逊诓骗,无迹连忙说道。
朱长龄点点头,带着无迹进了祠堂,二人好一番详细交涉后,终于在天亮时开了门。
“爹!”朱九真守了一夜,见他们出来,立刻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九真,快来见过你恩公的女儿。”朱长龄笑吟吟的指着无迹。
父子二人对视了下,朱九真立刻笑着走近:“无迹妹妹!”
朱长龄看着二人欣慰的捻了捻胡须:“无迹,那咱们择日启程?”
“嗯!”
“爹,去哪?”朱九真看着二人一脸疑惑。
“去接那位谢前辈!”朱长龄赞许的看着小无迹,“多亏了有无迹,我才知道谢前辈在冰火岛,即刻动身,将谢前辈从那荒僻之地迎回来罢。”
“好,朱伯伯,我去准备一下。”
“那咱们后日出发!”朱长龄定下日期,又看着客房那边,“对了,那个假冒的谢逊呢?”
“回父亲,那人被咱家的子弟牵制住了,被关在客房呢!”朱九真回道。
“既然知道他是假冒的,那就打一顿撵出去算了,无需为难。”
“是!”
无迹看着朱长龄无比仁厚的举措,心里忍不住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