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始料未及,惘然地与他对视。沉嫣的眼眸纤长,瞳孔是纯然的黑,清亮剔透,似在发光一般,有种少年人不顾一切的狂热。这是一双永远年轻的眼眸,所以扮作十几岁的男孩子,丝毫不违和。
维桢有些动容,还有种隐秘的恐惧,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下头小声应道,“好。”她是案上鱼肉,纵然拒绝,又能如何呢。心中认命,泪却又下来了。
沉嫣一颗心彷佛是吸足了热水的棉花,柔软,滚烫,充盈,人生中所有不为人知的惘惑与孤寂一下子都被填满了。
“小宝宝,别哭了。”他替维桢拭泪,吻她白净的小脸,耳后和脖子上剔透的肌肤,大手在她未着寸缕的小身子上到处游弋,掌下的肌肤吹弹可破,白得近乎透明,细看连半点瑕疵都寻不到,他满足得叹息,虎口托了一只沉甸甸的椒乳,指尖慢慢地沿着边缘描乳儿的形状。
他的指腹粗糙,薄嫩的肤肉被硌得有些刺痛,疼痛中,又有酥酥麻麻的感觉滋生。维桢的身子微微地颤栗。
“心肝儿,舒服吗?”沉嫣紧盯着她薄红点染的小脸,大拇指与食指捏住一枚颤颤巍巍地翘着的小奶尖儿,怕玩儿破了皮,先含在嘴里舔湿了,然后略使了点儿劲搓捻,又拿指甲轻轻挑刮顶端。
维桢的身子十分敏感,乳尖儿更是不堪玩弄,那种针刺似的疼夹带着彷佛自身体深处激出的酥痒,一阵阵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经,被沉嫣略亵玩了一会儿,便张着艳丽的小嘴娇娇地叫起来。
“真骚,小骚货。”沉嫣满是欲念的乌眸始终锁在她脸上,“大哥近了你的身子,就没有不硬的时候。”他将维桢的下身狠狠地摁在自己高高竖起的肉棒上,粗硬的一根无遮无掩地摩擦她又软又嫩的小小性器,舒服得呻吟起来,“真他娘的嫩,又湿又软,光磨着就爽得不行。”
他盯进维桢纯得像浅溪的眸子,“这么多水,穴里肯定又湿又热。心肝儿,大哥操你,好不好?插进你的小嫩穴操你,好不好?小心肝儿,嗯?”他一面问,一面发狠似地来回抽动,将两片粉白的小肉瓣撑得大开,蹭得嫣红。
“不要,疼,好疼……”维桢被他磨得难受,酥酥痒痒的感觉随着痛楚慢慢堆迭,头脑一片迷蒙,水眸半闭半阖,小脸微仰,吟哦声又娇又媚,激得沉嫣的眼眸红了一片。
“只是疼吗,不爽,嗯?小骚货,大哥的腿都被你淋湿了。”狼腰狠挺,数十下又深又猛的顶撞,“爽不爽,心肝儿?爽吗?大哥操你爽不爽?”
动作太急烈,粗硬的顶端猛一撞,竟陷了一小截入穴内,周围的皮肤登时被撑得透明。维桢惨叫一声,又疼又麻,穴口剧烈收缩,尖叫着挺起小腹,下身已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沉嫣爽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肉棒暴胀。
维桢智都不太清明了,仍死命地推他,“不要、不要,出、出去再……”
沉嫣的眼瞳黯得没有半点亮色,死死抱紧她,在她凄厉的哭喊声中又往内硬生生挤入了一小段,“偏就要在你的小穴里射。”只入半个前端,被又湿又热地紧紧绞缠住,他倒是想再进,可惜实在过于窄窒,又是强弩之末,再不能遏制,也是不敢在短时间内逼迫她太过,干脆腰眼一抖,尽数都射给了她。
他的量太大,虽只是在入口处射,体液一直挤压着往内灌,甬道火烧火燎地胀疼起来,维桢有种被男人彻底侵犯的强烈羞辱感。她又惊又疼,一时心灰意冷,哆嗦着退出沉嫣的怀抱,环着胸蜷卧在床上,眼泪不断从闭阖的眼线逸出,很快就将床单沾湿了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