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腿间被硕大的一团顶着,又烫又硬,她不禁微微颤栗起来。
沉嫣低笑,拈起她的下巴,“怎么,怕我?”
“维桢害怕,大哥别这样好吗?”她往后仰起脖子,躲避沉嫣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怕我什么,嗯?小宝宝怕大哥什么?”清冽的嗓音被情欲烧得很沙,拽了维桢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裤裆,里面那玩意儿正张牙舞爪,一弹一弹恨不能破衣而出。
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棒身上粗壮的筋络在突突鼓动。维桢使劲儿甩开他的手,声音都在发抖,“不要……大哥,我、我怕。”
“怕大哥操你,嗯?小宝宝害怕大哥要操你,对不对?”沉嫣又再笑起来,“大哥就是想操你怎么办?想插进薇薇的小穴,狠狠地操薇薇,怎么办?”
他情素淡,声线虽透着肉欲的沙哑,仍不失温雅。
襟上高爽,仙风道格的清俊男子,以文质彬彬的语气,说着十分粗俗不堪的荤话。维桢一时忘了惧怯,张口结舌道:“大哥你怎么、怎么……”彷佛见到了古华夏志怪话本里的画皮鬼,猝然扯下君子如玉的外皮,露出诡怖的内里。
“大哥怎么了?说着男人爱说的话,做着男人爱做的事,有着一般男人的欲望?”一手拉下裤链,那物弹跳而出,胀硕狰狞,筋脉贲张,粗圆顶端的马眼翕张,慢慢渗出半透明的微白涎水,空气中弥漫开麝香般的腥咸气味。
维桢脸色煞白,徒劳地掰他勒着自己腰身的大手。
“薇薇,你生得像是九天之上谪下来的仙子。大哥自始至终都是一介凡人。”他握住维桢纤软雪白的一双小手,硬带着她一下一下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小手真嫩。”手这样娇幼,她的穴儿该嫩成什么样儿?他舒服得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眸色黯得骇人。
密布茎身的青紫管道充血肿大,一弹一弹地打在维桢掌心薄得几乎见不到纹理的肌肤上,马眼的涎液慢慢淌下,黏黏腻腻地沾住指缝。她吓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怀内的小人怕得浑身僵硬,沉嫣心生怜惜,拿话去分散她的注意力,“大哥是个寻常的男人,还是个混文艺圈子的男人。薇薇难道不知,所谓的艺术家,心呀,最污脏了。”
见她面露异色,沉嫣喘息着笑起来,“古华夏不是有一句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虽不算是一回事儿,却多少有点儿那个味儿。薇薇自然念过《江城子》,写下‘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大文豪苏轼,娶妻二任,小妾众多,红颜知己不计其数,四十岁纳十二岁歌姬为妾,年少时跟嫡亲的堂妹有过苟且,暮年与儿媳的不伦之情更是扒灰之起源。”
他紧盯着他的小姑娘天真纯净的杏眼,“所以薇薇,你对搞艺术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嗯?”
沉嫣如今是修身养性,寄情山水。年少时,也曾在那个圈子里厮混过一段不短的时日,见识过的淫乱猎之事,比之沉飞与蒋晗熙,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并不提倡断情绝爱,之所以从来不碰女人,当然也不玩儿男人,只是因为他所有的欲望,都能在艺术创作中得到最大的纾解。遇见维桢之前,红尘俗世,男欢女爱,原不在他眼内。
遇到维桢之后,他才惊觉,原来自己不是不爱那件事,而是需要非常特别的那个人,才能勾起他对那件事的兴致,正如他并非不爱说话,只是其他的人,不能让他生出倾诉的欲望。
现下,他正处于性欲高昂的状态。
维桢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头顶是他又促又热的鼻息,既怕,又惘然,那东西又硬又热,还粗壮得很,一双手根本握不过来,细嫩的掌心被磨得生疼。她心里委屈极了,一开口便带出了哭腔,“大哥……”。
“嘘,”修长洁白的手指轻按她的小嘴,“小宝宝不哭,大哥疼你。”沉嫣薄而柔软的唇落在她剔透的耳廓,慢慢将舌头钻入小巧的耳蜗,大手掀起她的裙子探入腿间。
维桢身子一颤,猛地抽出手,下意识地推他,惊慌失措之下,小手正正拍在他脸颊,‘啪’,戛玉鸣金般清脆。
距离太近,沉嫣又毫不设防,竟被她扇得头偏向一侧。他肤色之白腻不输维桢,俊脸如玉澄莹,慢慢晕开一抹浅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维桢的小手虚握成拳,吓得色若白纸。
沉嫣拿舌头顶了顶被打那一处的口腔内壁,不疼,略有些麻。他并不动怒,淡声道,“怎么,不愿意让大哥碰?”抬起她快埋进肩胛的小脸,“我以为薇薇最后肯关闭警报,是已经想明白,跟随大哥离开,意味着什么。”
他的脸部轮廓疏落分明,线条流畅,不笑的时候,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清。
维桢颤声道:“大哥、大哥说爱我。”她突然得知母亲的去世与蒋晗熙也脱不了关系,大受打击,头脑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一心想着远远地逃离他身边,其实并没有考虑这许多。
况且她以为沉嫣是如同嵇康一般的谦谦君子,虽表明爱慕之意,却不至于强人所难。如果她早知道沉嫣是这样,这样放荡不羁,肆意妄行,她还会跟着他,从蒋晗熙的元首府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