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间双手揉着她的乳,看着她仰头快意的喘息,继续问她:“接下来呢?还要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就像迷雾之中的引路灯,她探寻着他,看着他脸庞的轮廓,动了动腰,扭着屁股磨动着里面的那根东西,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穴肉里轻戳、磨着花心深处,引伸出一抹快意。
爽得她经一跳。
开始摆着腰扭着屁股继续搅着里面的那根东西磨着自己穴里软肉,沉间呼吸声越发的混重,热气喷在她的颈间,感受到他身体气息的异样,她更加卖力的扭腰摆动。
他的手要滑落在她的腰间,掐着她抬臀,正卖力磨穴的人没有意识的就随着手抬动着自己的腰臀。
抬起、坐下,性器戳着穴肉随着她的上下坐动而被嫩穴吐出又吃下。
沉间低眸看着,气息逐渐紊乱,低哑的嗓音有着失控的颤音,说:“快一点,宝贝快一点。”
说完沉间抬头看着她,眸中都是情欲的渴望、祈求,周清只是低眸扫过一眼,心口就失陷快速的跳动,双手扶在他的肩上,快速的骑动,肉棒不小心戳到敏感点,周清身体僵了僵,穴内一绞,沉间被绞得喘出一声,没忍住地掐着她的腰重重往上一顶。
周清媚叫一声,又泄了出来,水液从连接处淅沥流下,漫过他的腿心。
高潮后的周清身体一软,就趴在他的身上了,小声的吟叫了几下后,屁股扭了扭,还插着的性器在里面又磨了磨,她颤抖着又泄了些水,头埋在他颈窝上,声音小小地说:“我腰好酸了,不想动了。”
说话间她眼眸转了转,侧脸在他颈上蹭了蹭。
沉间伸了一只手在她臀腰间流连,侧头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问道:“那我来动好不好?”
周清沉默了一会儿,高潮过后,穴里的性器还在一下一下似脉搏跳动着,让她里面很快又生了些许空虚的麻痒,她考虑了一下后,回道:“你可以不要那么凶吗?”
“嗯?“沉间轻轻扔出一个尾音。
“刚才在门那里我都要…”周清说着话,话语断了一下,她想说都要被他”插“坏了,思绪转了一下之后她又觉得那个字好羞人,于是又止住了,思考了一下后才继续说:“都要被你弄坏了。”
耳畔传来沉间轻笑的气音,然后听见他说:“可是宝贝流了很多水,应该是很爽的吧。”
被他这样说,周清羞得脸红发烫。
“才没有。”周清反驳着,继续说:“反正你不要那么凶。”
“好不好。”身体的情潮还未灭,她不想他真的不弄她,但是又害怕他弄得太凶,说话间又弥上了淡淡地哭腔,听起来就很娇弱,在着暧昧的床事之间更像是撒娇。
沉间叹了一口气,没说答应,只是一边说着话一边掐着她的腰开始顶弄。
“宝贝,这个时刻,说的话都是不会作数的。”
然后他就不作数地开始发狠的提腰猛肏,顶撞之间穴肉都被肉棒熨得直颤,快意从穴里漫上全身,她开始叫喊哭吟,手在他背上乱抓,嘴巴上说着无关痛痒的骂他的话。
听在沉间耳朵里只觉得是床笫之间的调情话语,然后暴戾的欲望更甚,全化作劲儿聚在肉棒上重重地往穴肉深处肏,想要听她叫得更大声。
皮肉拍打的声音尤其的大,周清的臀肉都被撞得绯红,和指印交错,都是暧昧的欲色。
耻骨相撞,水液四溅,周清叫声越来越大,无关痛痒的骂声最终都变成叫喊他的名字。
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快速地猛肏几十下将人推上高潮,自己也拔出性器抵在她腰腹上射了出来,溅起的精液烫得她细腰紧绷,乳下都溅了些许白灼。
猛烈的快感突至,周清失声地引颈仰头,乌发在她背后瀑泄,在细白的肌肤之中照耀出不一样的美感,身体僵了一瞬后,就软软的趴回沉间身上,急促的带着哭吟喘息着。
沉间轻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待她逐渐平复了高潮的快感后抱着她下了床往浴室里走。浴室水气氤氲,潮红的身体在水气之中朦胧又美好,沉间没有忍住将人抱在洗手台上又做了一次。
密闭的浴室,浓重的水气,高强度的性爱,周清受不住地直接被做晕了,待他抱着她洗漱出来,她嘴里还在没有意识地说着不要。
分开的三年似乎都在这一场爱欲中弥补回来,一切的一切都还同往昔。
————————————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枯了。
我很怀疑,这场车过后,我还能开出另一场吗?